晚上的時候,軍營里靜悄悄的時候,有一小隊人馬,悄悄從營帳里面鉆出來。
朝著中間一身黑衣的男子靠攏,仔細瞧著,可不就是燕昭身邊的副將。
今天他可是肩負著重任,如果今天順利,救出長公主,沒有這個威脅,攻下福州,根本用不了一個月。
副將清點了面前的人,一百五十人,不多不少,剛剛好夠一個南門的。
帶著人馬悄悄的超哥南邊過去,同時另一個黑衣男子帶著更多的黑衣人從營帳里出來。
福州王聽說南門有人偷襲的時候沒有驚訝,直接叫上了別院的長公主一起出來下棋。
兩個人從血緣上說,也算是兄妹兩個,最是涼薄是皇家,總是沒錯的。
“阿陽倒是生了個好兒子,在這守了幾個月了,小打小鬧不斷,倒也沒敢真的攻城,真是怕我傷了你啊。”
長公主臉上風韻未減,絲毫不像是被軟禁的模樣,其實也確實不算是軟禁,好吃好喝的供養著。
“你們這又是何必,若是不造反,還能有幾天好日子,造反了倒是逼著他動手一樣。”
衛陽在這里住的三個月,倒是自己這些年最輕松的幾個月。
每天晚上不用擔心那個人對自己下手,白天不用想著勾心斗角的事情。
每天困了就是睡覺,醒了就看看書,繡繡花。
繡花這種事情,她已經許多年沒有做過了,久到自己都忘記還會這個。
“你以為他下一個下手的是誰,等我們這些不聽話的藩王蹦跶不了了,到處都是暗線的阿陽你就是下一個我們。他能平了小皇叔,我們這些兄弟姐妹他還能忍多久。”福州王說著在落了一子。
小時候父王總說自己下棋極有天份,若不是來到這里她自己都忘記了。
在宮里,不能勝過那個人,在外面不管自己怎么下,都會贏,久而久之下棋就不是下棋了。
“你的棋下的和小時候一樣好。”
福州王摩擦著手中的棋子,看著棋盤上被圍的沒有退路的棋盤。
衛陽笑了笑,就像小時候那樣發自內心的笑意,沒有不滿,沒有虛偽,只是一個受了夸獎以后的笑意。
“下棋還是大哥哥的最好,只是他命短,沒能一起再下上一盤。”福州王像是感慨什么一樣,撫了撫袖子起身。
“今天就跟著你那個兒子回去吧,你在這人躲了這么幾個月也差不多了,我回去睡覺了,這覺睡一日少一日。”
衛陽看著男子的背影,當年太子是是皇家長子最受重視,兄弟姐妹中也是最有威信的。
那又如何,最后還不是被設計的死不瞑目,所以這個世道從來不是給宅心仁厚的人準備的。
燕昭以為自己的設計天衣無縫,坐在營帳里等待著自己的母親回來。
長公主被馬車送到了城門口,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這位二哥打的什么算盤。
偷襲的人還沒進到城里,福州的大門就打開了,一輛馬車緩緩的從里面出來,眾人不明所以,探子急忙去報信給燕昭。
燕昭聽說自己的母親被送了出來,也懷疑有詐,策馬過去。
遠遠的看見馬車孤零零的在門口立在城門口,城門已經關上,馬車的簾子已經打開,長公主端坐春來夏往:
燕昭聽說自己的母親被送了出來,也懷疑有詐。
策馬過去,遠遠的看見馬車孤零零的在門口立在城門口,城門已經關上,馬車的簾子已經打開,長公主端坐在里面,手里拿著一張紙低頭看著,神情不明。
“母親!”遠遠的喊了一聲。長公主才算是從自己的情緒中走出來。
“昭兒!”
看到自己兒子,還是開心的,雖說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