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四處都充斥著怨死之氣,寒孝通過這些怨死之氣做為媒介,神識強大了何止十倍,一點點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他的感知。
寒孝敏銳的感覺到了她的殺氣,那是一股強烈的殺機,就像感受到威脅的虎狼一樣。
寒孝心中冷笑,并沒有回答公羊驚玉,只是平靜地盯著公羊驚玉,雙手藏在袖中不停地翻動,加固著他布下的虛空防御陣。
公羊驚玉見寒孝遲遲不答話,臉上閃過怒意,想她公羊驚玉出生修真世家,自身的修真天賦也是頂尖,同輩中沒有幾人能超過她,也是因此,她根本沒有將同輩的修仙者放在眼里,平日里她都是高高在上,難得給同輩者一個笑臉,都會讓對方受寵若驚。
然而,眼前這個少年竟然無視她的示好,雖然她的示好只是為了麻痹對方,但對方也應該感到榮幸,而不是一副冰冷的漠視。
“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吧!”
公羊驚玉的驕傲不允許她被一個低賤的少年輕慢,顧不得手上的傷勢,手中的符箓隨手拋出,隨后雙手交叉不斷得變幻,隨著她手勢變得越來越繁雜,那張被拋出的符箓泛起一道道暗金色的光芒。
寒孝瞳孔一陣收縮,那金色的光芒看起來雖然暗淡,但是給他的感覺比之前他對付過的筑基修士的法寶還有厲害無數倍,若是這張符箓一旦爆裂,他的身體可能無法承受。
當下,藏在袖中的雙手,也不斷翻轉變化,一股股無形怨氣凝結在身體周圍,形成了一道氣罩。
就在這時,忽然聽到公羊驚玉一聲暴喝,“死!”
那道泛著暗金色光芒的符箓,如同懸空撲食的鷹隼,迅疾如風,狠戾地沖向寒孝。
就在公羊驚玉喊出‘死’字時,寒孝的雙手猛地向下一壓,頓時他所布置的防御陣法瘋狂運轉起來。
公羊驚玉的這張攻擊符等級非常高,可以轟殺金丹之下所有的修士,是他的殺手锏之一,她之所以拿出這張攻擊符對付寒孝,也是因為寒孝不但狡猾如狐,而且手段詭異,更重要的是寒孝竟然對她這樣一個大美女不屑一顧,讓她羞惱交加,這才想一擊轟殺一了百了。
看到符箓飛到寒孝的身前,而寒孝竟然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抗,心中不由冷笑,即使眼前這個少年隱藏了本領,終究只是一個凝氣境的修士,怎能抵擋住可以轟殺準金丹的符箓。
公羊驚玉臉上露出猙獰的冷笑,“哼,寒孝,你是同輩中唯一個讓我恨煞之人?!?
話音未落,飛向寒孝的符箓猛地炸開,數十道如同大人手臂粗壯的金色雷弧奔射而出,打向寒孝的身體。
公羊驚玉收起笑容,這時她已經沒有心思去管寒孝,她手掌上腐爛的黑色開始向她的手腕蔓延,看著落在地上的妖刀,她狠狠一腳跺了上去,將那妖刀踩入了地底之中。隨后收斂心神,吞下一枚療傷丹藥,運轉體內的靈力開始祛除腐敗的死氣。
而此時炸向寒孝的雷電突然碰觸到了寒孝觸發的防御法陣,猶如重錘擊打在堅厚冰面上,發出龜裂的悶響,隨后又傳來如同鏡子破碎的聲音。
公羊驚玉自忖寒孝在她的符箓攻擊下必死無疑,所以她很放心的盤地而坐,凝神療傷,沒有在留意寒孝這邊。沒過一會就傳來如同冰面破裂,河水洶涌奔流的聲音,而她以為會聽到寒孝的慘叫聲,和寒孝肉身炸裂的血腥味切沒有傳來。
心中不由一凝,側頭向寒孝看去,只見寒孝此時的身前平空多了一團黑霧,黑霧之中有無數的雷電繚繞。
“這,這怎么可能!”
公羊驚玉霍地站了起來,這可不是她第一次用這種高階的攻擊符,這種攻擊符她有三張,其中有一張他用來轟殺了一名筑基中期的女修。當時,在對付那名女修時,符箓一出,只是幾個呼吸之間,那名女修就化成了肉沫。
要知道,那女修可是筑基中期,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