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殺我,求求你不要殺我。”
李忠終于感覺到了害怕,眼前這個漂亮女人就是一個女魔頭。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比后悔,為什么招惹這樣一個女魔頭。
“我殺你干嘛,我家主人請你過去喝杯茶。”
酈采琬沖著李忠甜甜一笑,他的笑容很美很美,但是在李忠個他護衛(wèi)看來,那笑容簡直比從地獄里爬上來的惡鬼猙獰的吼叫,還要可怕十分。
“我不渴,我現(xiàn)在只想回家。”
李忠臉上勉強露出震定的神色,表面看起來還有一個王爺威嚴,但往下看,他抖得如同篩糠的雙腿已經(jīng)徹底出賣了他。
他很害怕!
“王爺,你有兩個選擇,一是去陪我家主人喝茶,二是被我斬掉腦袋。你選擇一個吧!”
酈采琬的笑容更加綻放,如同盛開的玫瑰一樣,光彩照人。
“喝茶喝茶,我忽然覺得口渴,想喝茶。”
李忠的臉上露出一個無比難看的笑容,無比艱難的說道。
“王爺是個識時務的人,請。”
酈采琬說著,將守朝前伸去,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李忠跌跌撞撞地來到的寒孝的面前,呆呆的看著這個黑衣黑發(fā)的少年,越看越覺得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見過,可是他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在哪里見過這個人。
“坐!”
寒孝對他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淡淡的說道。
“謝謝。”
李忠撩衣袍,坐了下來。
寒孝朝著他身后站著的那幾名護衛(wèi)看了一眼,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又踢了一腳剛剛走過來的大黃,聲音冰冷的說道:“怎么沒有一點眼力勁兒,沒看到那站著的那幾個護衛(wèi),我看著礙眼嗎?”
大黃被寒孝這一踢,就翻滾了七一八丈遠,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臉的委屈,但它什么也不敢說,只能將火氣發(fā)在站在李忠身后的護衛(wèi)身上,低吼一聲,就朝著一名護衛(wèi)撲了過去。
那名護衛(wèi)別說當時沒有反應過來,即便他反應過來,在大黃如同十萬斤大山壓過來的力量下,也只有被壓倒,破碎五臟六腑的份兒。
大黃將一名護衛(wèi)壓倒之后,直接咬斷了脖子,隨后又一躍而起,朝著另一名護衛(wèi)撲了過去,
眨眼之間,大黃就將李忠身后的那十幾名死忠的護衛(wèi)會全部咬斷了脖子。
一時間,那時速名后衛(wèi)的脖子間噴濺出大量的鮮血,就如同天倒過來下雨一般撲,將大地噴濺的一片血紅。
坐在椅子上的李忠,臉色已經(jīng)白得不能再白了。他的身體不停地抖動,怎么也壓抑不住,眼神中更是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求你了。”
李忠低著頭,哆哆嗦嗦的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酈采琬拖著茶過來了,將一盞茶杯放在了李忠的面前,倒了一杯茶,輕聲細語的說道:“王爺,請慢用。”
“喝茶喝茶,別的事先放一邊。”
寒孝端起茶盞抿了一口,他發(fā)現(xiàn)你李忠根本就沒有喝茶的意思,不由得臉色一沉,“王爺不給面子嗎?”
聽到寒孝陰沉沉的話,李忠的身體如同被雷擊中了一般,頓時一僵,嚇出了一身冷汗
“喝,喝,我喝!”
李忠抖如篩糠的手去抓茶盞,抓了幾次都沒有抓起來,茶盞里的水灑了一半出去。
“王爺這是什么意思?記得上一次我們在安定城的公主府,喝酒的時候,您不是這個樣子,我記得當時您可是意氣風發(fā),挺囂張的啊,怎么現(xiàn)在連一盞茶都端不穩(wěn)了?”
寒孝又抿了一口茶,目光之中帶著無盡戲謔。
“你,你,你。”
李忠似乎想起來了在哪里見過這個黑衣黑發(fā)的少年,可是細細打量,這個少年與兩年多前,他在平陽公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