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的那個殘廢少年,樣貌和氣勢都不一樣,只是那說話的口吻還有幾分的相似。
“你,你是那個殘廢少年?”
李忠忽然抬起了頭,試探性地問道。
“想起來了!”
寒孝將茶盞里茶水一飲而盡,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
他將空了的茶盞放到桌上,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負(fù)手而去,沒走幾步,忽然回頭對滿嘴滿臉都是血的大黃說道:“吃了他!”
他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冰冷的就像寒冬的風(fēng)雪。
李忠聽到寒孝的話后,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反應(yīng)過來,這是讓那條土狗吃掉他。
“你,你,你不能這樣做。我是大唐的王爺,龍子鳳女,你若是殺了我,將會受到這片天地的壓制,你也活不了。”
李忠臉色白的如面粉一樣,心中的害怕也化作了憤怒,說話的時候也不在哆嗦和結(jié)巴。
“我不在乎。”
寒孝的話從遠(yuǎn)處幽幽傳來,李忠滿以為寒孝聽到自己的危險,會放自己一條生路。
不過,他認(rèn)為即便對方放過他,一些必要的侮辱還是會有的,但是只要能活著。其他他都能承受的了。
以后,他會找機會報復(fù)回來。
然而,對方那一聲‘我不在乎’,徹底的破滅了他的希望。
“不能這樣,你不能這樣。事情不該是這樣的……”
他的話說到這里就戛然而止,一個巨大的黃色身影,如同下山的猛虎,朝著他撲了過來,將他撲倒在地,一張血噴大口朝著他的腦袋咬了下去。
后面發(fā)生的事情,他都不知道了,因為他已經(jīng)失去了知覺,代表著他已經(jīng)死亡。
寒孝輕嘆了一聲,這有些像因果報應(yīng),對方得罪了他,想要殺他。
但是,卻被他斬殺了,也算是了接了一段因果。
他已經(jīng)沒有心情在喝茶,一步跨上馬車,淡淡的說了一聲,“走吧。”
酈采琬緊跟著上了馬車,血眼烏鴉一臉無所謂的飛到了車頂之上。
大黃吃了李忠之后,砸了砸嘴,有些郁悶的說道:“這狗屁王爺,一點味道都沒有,還不如一個凝氣境的修士味道來的好。”
他一邊說,一邊朝著馬車那邊小跑著過去。
只有吳阿大呆立在那里,身體如同篩糠一般的抖著。
那可是一個王爺啊!
他想象過對方的實力有多強悍,有多霸道,但他還是低估了對方的兇殘。
萬萬沒想到對方竟然連王爺都敢殺,這群家伙難道就不怕被整個大唐王朝追殺嗎?真他媽的比他這個土匪還要土匪一萬倍。
“喂,你這個土鱉怎么不走啊,殺幾個人而已,你又不是沒殺過人,趕緊活過來趕車!”
看到吳阿大還站在那里發(fā)愣,大黃有些不滿,抬起他血淋淋的腦袋冷冷盯著吳阿大。
吳阿大被大黃這張兇狠而猙獰的表情盯著,嚇得魂飛魄散,趕緊收斂心神,強壓著內(nèi)心的恐懼,一步一步地跑到了馬車前。
對大黃輸了好多恭維的話,將大黃哄得心滿意足了,這才跳上馬車駕著馬車,朝著北面開始行進。
遠(yuǎn)在百里之一輛華麗的馬車,在眾多侍衛(wèi)的鞏衛(wèi)之下,正緩緩前進。
馬車上一名穿著鳳袍的女子,筆直端坐,一旁的炭爐上還煮著茶。
一名侍女跪在地上將煮好的茶,恭恭敬敬的端到了那穿著鳳袍女子的身前。
那鳳袍女子剛接過茶盞,忽然心口一陣劇痛,端在手里的茶也落在了地里面上,將名貴的地毯燙得皺了起來。
“我哥哥出事了。”
鳳袍女子面色忽然變得蒼白,還有眼淚流了出來。
她讓侍女掀開了轎簾,對外面的侍衛(wèi)說道:“加快速度趕路,務(wù)必在天黑之前趕到前面那一座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