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走出了包廂,順手將門關上,屋內出現了片刻的寂靜,隨后就聽到陸靈兒笑著問寒孝,“這位道友我一看就英俊不凡,也不知閣下出自哪個宗門,能不能和小妹說一說?”
陸靈兒將姿態擺得很低,似乎還帶著一副可憐的模樣看著寒孝。
她自有一股天生媚態,要是普通人看到他這一副表情,和他那略帶魅惑的聲音,恐怕要將心里的秘密一股腦全都掏出來。
然而寒孝可是一個堅硬如鐵的厲鬼,他怎么會在意一個女人的柔弱可憐?
寒孝很嚴掃了陸靈兒一眼,淡淡的說道:“你還沒有資格知道我的師門。”
此言一出,陸靈兒的臉色一僵,不知道是悲是怒,她就那樣定定的看著寒孝半晌說不出話來。
王朝看不慣寒孝這幅囂張的模樣,
要是對方的修為在他之上也就罷了,然而對方的修為不但沒有他。高,反而比他低了無數個等級。
他又忍不住站了起來,指著寒孝的鼻子說道:“那你說說這個世界,誰有資格問你的師門。”
“你沒有資格知道。”寒孝又是一句不咸不淡的話。
他的話一出口,頓時就引來了徐歡的一聲嬌笑,她眼波流轉的看著寒孝,覺得她認得這師傅太有意思了。
這個時候,能這樣沒心沒肺的笑出聲來除了徐歡,還真沒有人其他人能做到。
兩幫人馬都朝著徐歡看了過來,特別是那個王者,他內心的憤怒已經壓抑不住,抬手就要朝著徐光給打過去。
就在這個時候,包念雪也出手了,攔住了王朝,,嘴里冷冷的說道:他們是我的朋友,也是我們極通宗的貴客,你若是敢對他們出手,那就是對我們極通宗為敵!”
“你將他們當成貴客,可是他們卻把你當垃圾,這口氣你能咽得下!”
王朝的肺都要氣炸了,這個黑衣黑發的少年已經說的很明白了,他們四個人加上包念雪四個人都是垃圾。
然而,包念雪竟然一點都不生氣,反而還要為對方保駕護航,這他媽的女人是不是犯賤啊?
他這樣說是不知道包念雪心中的苦,她也沒有辦法啊,寒孝威脅他說了,只要徐歡掉了一根頭發絲,他就會將他們這群人全部干掉。
別的人說這個話,也許包念雪會不屑一顧,而眼前這個人是誰呀?
那是一言不合就將別人的宗門給踏平的狠人啊。這種人他說的話就一定會做到,哪怕他的話在別人眼里是多么的奇葩和不靠譜。
“我的事還輪不到你來操心,我最后再警告你一次,我的這位朋友若是少了一根頭發絲,我必然將你就地斬殺。凡事不過三,下一次你若再動手的時候,那就是你的死期。”
包念雪將身上所有的憤怒,都發泄在這名王朝身上,要不是這個家伙多嘴多舌,他也不會受到寒孝的羞辱。
王朝的目光一縮,他能感覺得出來,對方的確是動了殺機。
雖然包念雪的修為只有元嬰境大圓滿,但是若論真實的實力,他還真的不是人家的對手。
王朝下意識的望向了陸靈兒,看看這個領頭的師妹會不會為她出頭。
然而陸靈兒此時根本就沒空搭理的他,他目光定定地看寒孝,這個少年她越看越覺得神秘,所有的問題似乎都在這個看起來只有筑基初期修為的男人身上。
在沒有摸清對方的身份來歷之前,他必須要忍,不光她要忍,和他一起來的師兄妹都要忍。
看到王朝向她望過來的目光,她沖對方搖了搖頭,示意他展且忍耐下來。
王朝氣的胸口起伏,但也沒有辦法,只得坐了下來生著悶氣。
沒過多久,他們點的菜都上來了,徐歡和寒孝吃得津津有味,其他人各懷心思,哪里有什么胃口。
特別是王朝,早已氣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