脹起來了,哪里還吃得下?
哼哼唧唧的坐在那里,一句話也不說。
這頓飯只有徐歡和寒孝吃得暢快淋漓王朝看著二人,心里越發來氣,冷哼一聲,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便站起了身?
“我出去看一看。”
說著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包廂,走出了門外,他剛一走到走廊上,就被一個人撞了一個滿懷,抬頭一看,是一個矮個子的男子。
這男子也是一名修真者,不過修為只有筑基初期。
王朝現在對‘筑基初期’,這四個字非常的敏感。
看到現在一個個筑基期的修士都敢在他面前撒野,他的眼睛頓時就紅了,一拳就打在了這個筑基男修身上,直接對方打得倒飛出去,身體在半空中橫飛,一口鮮血接著一口鮮血噴出,在虛空中飛灑?
那名筑基境男修摔在了地上,一臉怨毒的看著的王朝。
他只是不小心撞了對方一下,對方就霸道的將他打成了重傷。
“我饒了你一命,你還敢這樣看我,再看我,行不行我再一拳打死你?!蓖跽呃淅涞目粗鴮Ψ?,陰惻惻的說道。
那名筑基初期的男子聞言低下了頭,但的眼神更加兇烈。
王朝冷哼一聲,他將一名筑基初期的修士打廢了,心里也好受了很多,在外面逛了一圈,就又回到了包廂。
此時還笑等人還沒有吃完,一進門就看到包念雪血正在殷勤的給寒孝和徐歡布菜,看起來就像一個殷勤的主人在招待客人。
王朝面上閃過一絲不屑之色,回到自己位置坐下。
其他人都默默吃著,也有兩名修真者沒有吃飯,對于修真者來說,吃不吃都無所謂。
王者坐下之后,也拿起筷子想吃菜,可是一看到寒孝和徐歡,他又吃不下去了,郁悶的冷哼了一聲,就坐在那里不動不言。
這種詭異的氣氛持續了沒有多久,包廂的兩扇門忽然炸裂開來了,無數的木屑和飛塵朝著他們飛了過來。
包念雪抬手一個清塵訣打出,直接將那飛過來的木屑全部結成了一個圓球,隨后往地上一拋,頓時就消失于無形。
“果然有囂張的資本嗎?”
一個冷冷的聲音傳了進來,隨后,就見一名白衣老者面帶怒氣地踏了進來,在這老者身后還跟著一個受了重傷的筑基境的男修。
更這名筑基男修,怔是剛才被那名王朝打傷的那個男子。
這名白衣老者冷冷的掃上了眾人一眼,隨后對跟在身后深受重傷的那名筑基境的修士說道:“是哪一個打傷了你?”
那名筑基男修抬手指向王朝,面帶悲憤和壓抑不住的怒火說道:“就是這個雜種我打傷了他。當時我的確撞了他,但我已經向他道過歉了,他還要對我出手,將我打成重傷?!?
“很好,很好,竟然有膽量欺負我的徒弟,真是好得很啊!”
那名老者的目光冰冷的朝著這王朝射了過來,目光之中有雷電閃過。
自從這名老者闖進來之后,王朝就用神識跑過了對方的修為,眼前這名老者的修為已經到了大乘境初期,又看到跟進來的那個筑基男修,頓時嚇得臉色發白。
在大乘境修真者面前,他王朝就是一只螻蟻,可以輕易被捏死。
“前前前輩,我錯了,你放過我吧?!蓖醭f話都不利索,渾身都在發抖,他現在非常后悔,為什么要招惹筑基境界修士?。?
老者點了點頭,隨后朝他招了招手,對王朝說道:“你過來向我徒兒道個歉,這件事就算了。”
王朝聞言有些不確定的看著這名老者,那老者沖他又點了點頭,似乎是在鼓勵他。
王朝忍著心中的恐懼,一咬牙站了起來,朝著老者走了過去,然后對著那名筑基境的男修抱了抱拳說道:“剛才對不住了,是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