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蘊瑞、袁敦禮等幾位教授耍完大牌,又回到了教材編輯辦公室。
然后他們發(fā)現(xiàn),一份新的體育教材大綱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教育部指示,讓他們按照這份新大綱來編輯體育教材。
“我們的體育教材大綱不是被否決了么?”
“這不是我們那份,這是一份新的教材大綱!”
“新大綱,這是從哪里來的?”
“這才幾天的功夫,怎么就有了新的大綱了,是誰寫的?”
“教育部是不是又找了別人?”
“該不會是那個鼓吹體育軍事化的程登科吧?要是他寫的大綱,我就不干了!”袁教授直接說道。
吳蘊瑞打開了這份新大綱,匆匆看了幾行,表情卻凝重起來,此時的他顯然已經(jīng)被這份新的體育教材大綱所吸引。
吳蘊瑞雖然受到時代的局限性,對于體育運動的理解遠不如陳強,但是眼光還是有的,他畢竟是中央大學的體育教授,一份體育教材大綱的水平高低,一眼便能夠看出來。
吳蘊瑞一邊看,一邊頻頻點頭,仿佛是很贊同這份體育教材大綱。
吳蘊瑞的這副表現(xiàn),也落入到了袁敦禮教授的眼中,于是他也打開了這份教材大綱,開口說看了起來。
“這是誰寫的!”良久后,袁敦禮抬起頭來,用一種驚異的眼神向著周圍幾人望去。
“老袁,別看我,我可寫不出來這東西!”一位教授開口說。
“這份大綱,寫得好啊,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寫出來的,寫這份大綱的跟咱們一樣,是內(nèi)行人。”另一人開口說道。
“會不會真的是程登科寫的?”袁敦禮望向了吳蘊瑞。
吳蘊瑞搖了搖頭“這絕對不是程登科寫的,如果是程登科寫的,怕早就成了軍訓的大綱了!”
“那會是誰呢?這份教材大綱的質(zhì)量很高,難不成教育部找了洋人寫的?”有人皺著眉頭問。
這次是袁敦禮否定道“肯定不是洋人寫的,你沒看到里面有涉及到國術的內(nèi)容么,洋人怎么怎么懂咱們中國的國術。而且這份教材大綱,仔細看的話很適合咱們中國的現(xiàn)狀,應該是中國人寫的。”
“寫這個的是個體育方面的內(nèi)行人,這樣的內(nèi)行人,國內(nèi)應該沒有幾個吧?河北的王教授?北平的宋教授?上海的舒教授?”
眾人開始猜測這是誰寫的,陳強則待在一旁,一臉微笑的默默不語。
“小陳,你也來猜猜,這份大綱是誰寫的!”袁敦禮開口問道。
“這當然是我寫的。”陳強開口說道。
“哈哈哈,小陳也學會跟我們開玩笑了。”袁敦禮笑著說道。
其他幾位教授也是呵呵一笑,大家全當做是陳強在開玩笑,然后又開始討論這份體育教材大綱。
只聽吳蘊瑞開口說道“先不說這份體育教材大綱是誰寫的,單說這份教材大綱的質(zhì)量,我覺得還是很不錯的,這份大綱所的思路,我覺得可以試一試。”
袁敦禮也點了點頭“雖然和我所期望的不一樣,不過我也不反對按照這份大綱編寫體育教材。”
吳蘊瑞倡導的是實用體育,而陳強所編寫的這份體育教材大綱,實用性方面是沒得說的。像是越野跑等體育訓練項目,在蘇聯(lián)體育中早就被驗證過了。因此吳蘊瑞是很看好這份體育教材大綱的。
而對于袁敦禮來說,他希望用教育來推行體育,對于體育軍事化,他是極為不贊成的。陳強的這份體育教材大綱,雖然是以準軍事體育項目為基礎的,但畢竟不是真正的軍事項目訓練,而且這份大綱的可操作性更強,這也有利于體育教育的推廣,所以袁敦禮也不反對這份體育教材大綱。
幾位教授正說著,有人推門進來,來人正是張道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