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他肩膀,毫無誠意地為張小凡的選擇嘆了口氣,但隨即又高興起來。畢竟若只有老三一個人賭輸,他贏也贏不了多少不是嗎?
現在剩下最后一個何大智,分明看得最清楚,卻遲遲做不出選擇。
杜必書不耐,追問“老四,你干嘛還不選?”
何大智遲疑地道“按道理計,我自是應該賭老七修不成。”杜必書高興道“這便對了嘛!”何大智又道“可是,你小子由來便是‘逢賭必輸’,考慮這一點的話,我又似乎該站老三他們一邊。”
杜必書一滯,失笑道“哪有把這當做理由的?”
“唉,”何大智目光一定,“這世間本來就是沒什么道理可言的,我站老三他們那邊吧。”
杜必書氣得不行,道“好好,等你們輸了就知道了,哼!”何大智淡淡一笑,并不在意“那么,賭注是什么呢?”
杜必書眼珠一轉,憤憤地道“賭輸了的,那就用老七送給二師兄的笛子為大家吹奏一曲,用送老四的玉硯為每人作畫一副,還有把小師弟那大海螺放在自家房間一個月,怎么樣?”
眾人驚得相互對視一眼,齊聲斥道“老六,你也太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