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蝶兒回頭迷惑地看向小丁。
小丁點了點頭,然后朝著玄苦大師還禮道“原來你就是玄苦大師啊!在下冒昧來訪,還請恕罪,恕罪!”
“阿彌陀佛!哪里哪里,田施主能夠光臨敝寺,乃是老衲的榮幸,我等想要請田施主來訪,都請不到呢!”
小丁一聽,連忙施禮道“玄苦大師太客氣了,在下聽說我的好友白駿飛身受重傷,正在貴寺休養,這才冒昧前來,在下還要感謝貴寺收留白駿飛與鄭姑娘呢!”
“阿彌陀佛!原來田施主與白施主和鄭姑娘都是舊識啊!我們出家之人講求的就是,掃地不傷螻蟻命,愛惜飛蛾紗照燈。所以我們收留白施主和鄭姑娘那都是我們出家人應該做的。”
小丁一聽,連連伸大拇指稱贊,說道“玄苦大師真是菩薩心腸,果然是得道高僧啊!”
“阿彌陀佛!田施主過獎了!舉手之勞不敢居功。我等還要感謝田施主昨晚出手相救我師弟玄恩呢,要是沒有田施主出手,我師弟玄恩,恐怕早已兇多吉少了。”玄苦大師說著又是雙手合十對著小丁深施一禮。
小丁只得抱拳還禮,說道“不敢不敢,正如大師所說,舉手之勞不敢居功啊!我看我們也不必彼此客氣了,我此次前來,主要還是想看看我那位白駿飛朋友的傷勢的。”
說著,小丁朝著床上望去,只見床上躺著一個全身裹著紗布、面目滿是烏青的人,此時的白駿飛,還哪里有昔日那一襲白衣的翩翩公子的形象,完全就是個木乃伊啊!
小丁來到床前,伸手抓住白駿飛的手腕,輸入靈氣探查了一番,發現白駿飛此刻的五臟六腑都已受了內傷,身上的骨骼也有多出骨折的地方。
看來自己是需要費一番大力氣才能夠幫他治好傷勢了。
于是,小丁便朝著鄭蝶兒和玄苦大師說道“白駿飛的傷勢十分嚴重,我一會兒幫他運功療傷,療傷之時還請不要讓人前來打擾到我,可能會需要一兩個時辰的時間。”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田施主盡管療傷便是,我們不會打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