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霞行千里。
君昭一過來,童嬤嬤就請示夫妻二人可要擺膳。
宴之婳拿眼神去詢問君昭。
君昭點了點頭。
牽著宴之婳的手坐在一旁的軟塌上問“下午認人可還順利?”
宴之婳點了點頭,她是太子妃,就算有刁奴也不會明著刁難她的,便是有問題大抵會在往后慢慢出來。
更何況還有蘇公公來的那一趟。
說是認人,不過也就是認了那十幾個管著人、事的,然后把每一處的人的名冊交予了她瞧。
宴之婳認過人之后,就是在瞧每一處的人都有多少,什么來歷,只是這來歷里頭,有多少真假就未可知了。
要不然東宮也不會有宴家的眼線。
宴之婳相信,她祖父布的眼下決計不止那一個。
君昭捏著宴之婳肉乎乎的手,拿指尖摩挲這她手上的肉窩窩“若是有不敬你的,不好生做事的,直接處置就是,不要留情。若是你不好處置的,交予我就是。”眼線這種東西,是拔不完的,所以還不如眼著讓人盯著。這是他一慣對東宮里頭各方塞進來的牛鬼邪神的的態(tài)度,但若是眼線明著作妖,那就只有拔之而后快了。
宴之婳的手被拿著,有些不好意思但也不好抽出來,且也不是很想抽出來,她瞧著自己的手,在看了看太子的手,只覺得她是真的胖,太子也是真的瘦。
“殿下放心,我不會優(yōu)柔寡斷的。”太子囑咐她這些,是擔(dān)心她不知道人心險惡。
她雖然沒有遇到過太多烏七八糟的事情,卻是聽了不少、見了不少。宴之婳不是那種火石落在自己腳背上才知道疼、才知道害怕的人。
君昭瞧著她一張一合的粉唇,有些想吃一口。
但想著到底二人見面,也不過兩日時間,若是如此,怕是要把人嚇著。昨夜雖然做了夫妻該做的事,但那也只是做了夫妻該做的事而已。
婳兒對自己,還沒有完全適應(yīng)。
他端了茶盞送到宴之婳嘴邊“今日說了許多話,想是口渴了。”
宴之婳并未覺得口渴,但太子體貼,她總不能拂了人家的好意,伸手就要去拿了茶盞過來。君昭卻微微躲開道“直接飲了便是。”
宴之婳面上微微發(fā)熱,低頭、微微啟唇,小小了泯了一口,吞下之后細聲給她道謝。
為什么她有一種被太子當(dāng)做了貓兒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