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說,我都沒有想到祖父那里去呢?”宴丞相素來注重規矩禮儀,宴之婳小的時候要學這些別人眼中亂七八糟的東西,可是舉三房所有之力才瞞著沒有露餡的。
“這些東西,都是哥哥悄悄的拿出去試過威力和作用的,所以他都有。至于哥哥為什么沒有用,大概是因為以他的實力還用不著這些吧!”宴之婳在說道宴丞相的時候,出了對祖父這種存在本省的敬重之外,便再無旁的其他情緒。
可說道宴之擇的時候,卻是充滿的孺幕。
君昭又覺得有些泛酸了。
他暗暗告訴自己,他們是兄妹,是兄妹。他只要跟宴之婳在一起的日子長了,就能把她心中的旁人全部都比下去。
上輩子她不是都沒有跟自己說過這些么,這輩子已然不錯許多了。
其實上輩子哪里是宴之婳不愿意跟君昭說什么,而是君昭從來都不給宴之婳說什么的機會。
而宴之擇沒有去了軍營就把這些東西拿出來,想必也是怕讓人知道了這些東西是宴之婳做的。
有的時候,女子懷才會很危險。
宴之婳和君昭剛開始的時候,還有說話的精力,后面慢慢的就困乏起來了。
但君昭向來淺眠,睡得也并不舒坦,到了目的地,馬車一停,他就醒了。
就聽常樂在外小聲道“公子,到了莊子上了。”
君昭撐起身子,微微掀開馬車簾子,就看到天已經將明,太陽有隱約要爬上山的樣子。他喚了喚睡在他身邊的宴之婳,宴之婳迷迷瞪瞪的坐起來,揉了揉眼睛。
喜鵲、大力、小蘇公公聽見響動,原本靠著車壁在睡的三人,也紛紛醒來。
他們的馬車外面看起來雖然普通,馬車內確實重新設計了的,馬車里面沒有跟傳統的馬車那般弄凳子什么的,在整個馬車下墊了厚厚的一層軟墊,軟墊上撲了冰蠶絲做的涼席,這涼席可以說是一寸一金都不為過。冰蠶生長在雪域高原,吐的絲自帶涼意,但因為其生活的地方的原因,要得到冰蠶絲非常不容易。
但這涼席并未鋪滿整個馬車,而是靠著左邊鋪了足以另兩位主子方便施展和活動的區域,身下的區域就是喜鵲等人呆的地方。
因此,他們想坐的時候就盤腿坐,不想做得時候就可以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