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靠在了軟塌上,不想動了。
宴之婳給君昭到了一杯茶,心疼的道“辛苦夫君了。”
君昭拿指尖輕輕的戳著宴之婳手背上的四個肉窩窩玩兒,慢吞吞的道“是有些累了,夫人可是心疼了?”
宴之婳臉?biāo)⒌囊幌戮图t了。
殿下……
殿下又開始胡說八道了。
她把自己的手抽了回來,起身慌慌張張的往外面走,一邊走一邊道“我去看看夫君的藥好了沒有。”
君昭看著自己空空的手掌心,又看了看宴之婳過分靈活的消失的背影,不由扶額失笑。
他們剛過來,藥只怕剛開始煎,哪里那么快就好了,借口都不會找。
他笑過之后,就閉目養(yǎng)神。
這個身體,終究是太過不行了。
宴之婳跑出門,才驚覺自己的借口拙劣。去煎藥的是小蘇公公,她知道小蘇公公是靠譜的,也就沒有在過去看了,站門外站了一會兒,等臉上的熱度降下去了這才悄悄探頭,見君昭似乎睡過去了。
屋內(nèi)現(xiàn)在并沒有伺候的人,喜鵲她們?nèi)グ仓眯卸Y去了,君昭就靠著軟塌睡著,身上也沒有蓋東西,宴之婳唯恐他著涼了,輕手輕腳的進(jìn)去,拿了薄毯替君昭蓋上。
君昭只是在閉目養(yǎng)神,并未安睡,宴之婳進(jìn)來他就感覺到了,但并沒有睜開眼。待毯子的溫度包裹著他的時候,他才當(dāng)真睡了過去。
張旭等人送了君昭二人到他們的住處之后,就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張儀親親熱熱的抱住朱顏的胳膊道“朱姐姐,你剛剛怎么都不跟二位恩人說話呀!”
朱顏“……”她根本就沒有找到說話的時機。
且她瞧著二位恩人當(dāng)真只是隨意救了她,二人似乎不喜歡話多的人,她既然受了人家的恩惠,當(dāng)然就不會在去討人家的嫌了。
張夫人見朱顏張口結(jié)舌,不知如何回答張儀的問題,拿手指戳了戳張儀的腦門兒,笑罵“你朱姐姐性子安靜,你以為都跟你一樣,跟個猴兒似的。”
張儀朝張夫人吐了吐舌頭。
張旭卻是神色有些凝重的道“儀兒,你們遇到王公子如何擺脫他的,且把細(xì)節(jié)說與我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