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
君昭道“不過是冷了,回了房間,暖和過來就好了。”
宴之婳想想也是,白梵之前才給君昭把了脈,并沒有說君昭生病了。
宴之婳同君昭回了房,君昭就把喜鵲、大力和小蘇公公給打發了出去,宴之婳奇怪的看著君昭,不知道為什么他突然要把人攆出去。
然下一秒她的疑惑就得到了回答,那原本被君昭的手指摩挲過的嘴唇,被另外的嘴唇覆蓋住了。
宴之婳覺得吧,眼下天還沒有黑,做這樣的事情不合適,但一想著自己是要給君昭生娃娃的,可現在肚子里還沒有動靜,她應該積極配合。
她這一配合,就讓君昭熱血沸騰,腦子里只浮現出了一句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然,他到底理智尚在,只得咬牙奮斗了一回就歇下。
他看著宴之婳紅潤的臉蛋,迷離的雙眼,更加迫切的希望自己能早些康復。
往后行此事,必然要雙方盡興方可罷休。
上輩子,他因為自己不得勁,又因為宴之婳無意識的一些反應讓他敏感的知道其實不止是他自己不得勁。他就惱恨上了宴之婳,還曾出言侮辱過她。
可他自己明明也是一樣的狀態,如何有資格去說宴之婳什么。
況且,食色性也,這些都是本能。
宴之婳除非對他厭惡至極,才會半點反應都沒有,她這般必然是對自己滿意的。
宴之婳在被子下面挺著腰,心道童嬤嬤說了,不能讓流出去。
宴之婳是希望自己能夠大著肚子回去的,要不然也太對不起殿下的努力了。
君昭有多么努力,她都是看在眼里的。
有多么努力,卻完全達不到自己期望值的君昭,此時正在盤算著等他好了要如何如何。他心中想得挺美的,但身體卻是難受的。
到了出發那天,君昭還沒有收到明月谷的消息,但他并未因此就不去。如今即便明月谷存在風險,他也是一定要去的。白梵是有真才實學,那邊若有危險,他就蕩平一切危險。
原本在明處跟著君昭和宴之婳的人本就不多,所以還是常青、常樂他們在明處跟著一起去明月谷。
而常安依舊在暗中保護,在此之前,除了常青派過去打探消息的人,常安也已經派人提前去明月谷及沿途布置了。
兩方人馬,是在城外的十里亭匯合的。
白梵和樂珍都是一副江湖人的打扮,騎的馬。君昭他們也只有一輛簡單低調的馬車,一如既往的馬車內不低調就是了。
至于藥材,常解準備好了之后會直接送到距離明月谷最近的龍門鎮。
其他的在明月谷要用的東西,也會跟藥材一起送過去。
君昭和宴之婳是輕裝簡行,馬車上除了必須品,更多的實際上是宴之婳的暗器。
幾人見面之后,因為并不多熟,雙方又都不是什么熱情過度的,客套了一番之后就趕路了。
露面的草木,已經開始結霜了,君昭只是在遇到白梵和樂珍之后下了馬車寒暄了幾句,饒是穿得再多,他的手和臉也被凍得冰冷了。
上了馬車,宴之婳立即拿了湯婆子給君昭,然后就用自己暖呼呼,熱烘烘的手捧著君昭的臉。
小蘇公公裝作看不到。
太子妃娘娘不愧是太子妃娘娘,竟然敢跟殿下玩兒捧臉殺。
如今小蘇公公誰都不服,就服宴之婳。
君昭卻是把湯婆子扔到了一邊,直接把宴之婳抱在懷里,硬邦邦的湯婆子,哪有軟乎乎的娘子抱著來得舒服。
宴之婳被君昭抱著,根本不敢往他身上座。
就她這重量,她覺得他能把君昭的腿腿兒給壓折了。
君昭自然感覺到了宴之婳的小動作,手往下滑,在那翹挺柔軟的地方輕輕拍了拍道“坐下,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