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好,所以我會帶著師父的遺物和師妹,先回谷里。秦公子這胎毒,一時半會不能根治,最少都需要三個月的時間,若是秦公子要我替你醫治,恐怕需要等上一段時間。”
君昭都等了這么些年了,時間自然是能等的,但他擔心有人會殺了洪公還覺得不夠,要把白梵師兄妹二人也一并殺了。
他不愿在增加什么意外,也不愿在經歷一次知道洪公被殺了之后的那種絕望的心情。
“不知貴谷是否可以有外人進去?”
“可以倒是可以,只是谷里清寒,不比外間繁華。”白梵理解君昭想要立即治療的心思,畢竟一個人中毒十幾年,這并非什么好受的事情。但對方一看就是錦衣玉食長大的,去谷里只怕會待不住。
君昭聞言,有些猶豫,他看向宴之婳,他自己倒是無所謂,卻不想讓宴之婳陪著他遭罪,但他又不能只是自己去,而讓宴之婳留在這邊,不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君昭會覺得心里空落落的。
宴之婳以為君昭是嫌棄谷里,但她卻想君昭能夠早些康復,既然選擇了讓白梵醫治,肯定是早治早好。
是以她柔聲勸慰“夫君,你不用擔心,去了那邊,我會好好照顧夫君的。”
宴之婳這般說了,君昭就明白她的意思了,他問白梵“白公子什么時候啟程?”這就是要跟著一起去了。
白梵道“原本計劃的是明日回谷里的,但公子若是要跟我一同去谷里,這邊肯定還需要整理行禮什么的,所以咱們就后日啟程吧!谷里不止我們,還有其他的人家,秦公子盡量不要帶太多人過去。”
君昭微微頷首應下,又問“不知谷里距離這邊有多遠的距離?我好差人準備干糧等物。”
白梵道“公子眼下身體的狀況,可能會走個四五日才能到,明月谷在靖州的泰華山后面。”
君昭歉然的道“如此倒是耽誤白公子與令師妹了。”
二人有客套了幾句,白梵說了一些君昭解毒的時候需要用道的一些珍貴藥拆,方才告辭。
宴之婳讓常解親自把人送回了青廬。
送走白梵,君昭同常青道“立即著人去明月谷查探。”
說君昭謹慎過度了也好,還是膽小怕事也好,他如今斷不會輕易相信人和貿然行事。明月谷他未曾聽說過,之前查到的消息中也沒有說洪公在明月谷住過,所以他過去之前,必然是要派人先打探一番的。
當然,也很有可能是,他們這邊查到的關于洪公的信息不全,但小心駛得萬年船。
常青領命后立即退出去辦事。
宴之婳擔憂的道“夫君可是懷疑那白公子?”
君昭道“懷疑倒不至于,不過是小心一些罷了。”
宴之婳點了點頭,又道“夫君,白公子說,只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你……”
君昭用手指按住宴之婳柔軟的嘴唇道“即便只有百分之五十的希望,也要試一試,總歸治不好,也不會更差了。”
君昭一邊說話,一邊拿手指摩挲著宴之婳的嘴唇。
唔……
真柔軟。
宴之婳張口道“夫君說得是。”只是發出來的那幾個字,不怎么清晰。
因為君昭拿手指摩挲著她嘴唇的力道并不弱,宴之婳一張嘴,他那手指就十分自然的滑了進去。
君昭的眸色頓時就深了。
宴之婳卻仿若未覺,她把君昭的手拿出來,兇巴巴的瞪著他道“夫君坐了這么長時間,必然是冷了,我先送夫君回房去吧!”
然后她在去安排人準備白梵說的那些藥材。
君昭只聽到了兩個關鍵字“回房”。
他聲音有些暗啞的應了個“好”字,就由著宴之婳牽著他起身。
宴之婳覺得君昭聲音不對,皺眉道“夫君可是凍病了,要不要去請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