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更冷了。
君昭微微頷首,但因為穿得過于多,他只覺得自己行動越發(fā)的笨重了。雖然每年到了天涼時節(jié),他都會穿很多,但不知為何,看著身旁的宴之婳,在看著自己穿的這些東西,君昭莫名的覺得有些心塞。
迫切的需要把自己治好。
他們這邊開門剛出來,那邊白梵和樂珍也開了門出來了。
今日樂珍看著二人倒是沒有那么冷淡。
宴之婳含笑禮貌的同白梵和樂珍打招呼“白公子、樂姑娘早。”
白梵同她回禮道“秦公子、秦夫人早。”
樂珍沒有如昨日那般直接落宴之婳的臉面,但看著二人的目光卻是有些冷。
宴之婳也不管她目光冷淡,沖她甜甜一笑。
樂珍仿佛被宴之婳的笑容給刺到了一般,飛快的別開眼,不在看宴之婳。
兩方人打過招呼,就各自下去用早膳了,外面雖然還在下著毛毛雨,但他們并沒有要停止趕路的意思。
因為昨日發(fā)生的事情,君昭和宴之婳沒有邀請二人一桌用膳,卻是在付銀子的時候把他們住宿、用膳的這些錢都一并付了。
兩方人用過早膳之后,君昭和宴之婳上了馬車,馬車外面常青已經早早就鋪好了油紙,不用擔心雨水滲透。
而樂珍和白梵則披上了蓑衣,這毛毛小雨也影響不到什么。
宴之婳有想過請二人上馬車的,但君昭不讓。
宴之婳也就作罷了。
說實話,她也有些不知道應該如何跟樂珍相處。她知道她心里難過,但二人此前并不熟,她也不好去強行勸慰,這樣顯得更加奇怪。
且樂珍身邊有白梵陪著,想來時間長一些她就能走出來。她如今只怕也只愿意白梵陪著,而不稀罕其他人的安慰。
一行人走了幾日,就到了距離明月谷最近的一處鎮(zhèn)子,只等在鎮(zhèn)子上留宿一夜,次日就去明月谷。
然,這天半夜,樂珍毫無預兆的失蹤了。
白梵來同宴之婳和君昭告罪,說要去找樂珍,次日無法去明月谷了。
君昭便派了人幫著白梵一起去尋人。
因為被吵醒,二人都擔憂樂珍去了哪里,就合衣坐在床上,沒有要在繼續(xù)休息的意思。
宴之婳擔憂的道“夫君,我瞧著這兩日樂姑娘似乎想開了些,為何會突然不見了,你說是她自己離開的,還是有人……”
君昭看著跳動的燭火道“應該是自己離開的,她與白梵住一間屋子,若是被人帶走,白梵應當能發(fā)現。”
這個時候外面?zhèn)鱽硇√K公公的聲音“公子,常安到了。”
君昭道“讓他進來。”他一遍吩咐的時候,一邊把厚重的床幃拉了下來,讓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樣子。
看到常安的影子進來,君昭道“你可有看到樂姑娘離開?”
常安回答“并未看到。”
君昭皺眉,常安一直在暗處,若是樂珍自己離開,他一定能看到的。
可常安沒有看到,白梵又說人不見了,那這個人到底去哪里了?
常安主動道“公子,不若我去二人的房間查探一番?”
君昭略微一思忖,就點了點頭。
常安就退了出去。
現在白梵出去找人了,他們也不擔心白梵突然回來,即便是突然回來,他們也不過是在幫忙找人而已。
常安出去過后,很快就回來了,同君昭道“公子,隔壁的房間床下有機關,屬下打開看了有一條密道。”
君昭道“立即讓人去查探,但小心一些。”
如此說來,樂珍的失蹤,就是有人故意而為之了。
君昭只覺得眼前有一團迷霧,叫他看不清前面的路。
宴之婳見君昭沉思,就不打擾他,等他回神方才道“夫君,樂姑娘失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