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竹屋也并不寒酸,反而有些雅致,只是不大就是了。宴之婳粗略的看了一下,他們這一行人也只能勉強(qiáng)住下。在暗處的常安他們,就只能自己想辦法了。
君昭道“無妨,我是來治病的。”只要這胎毒能治好了,便是住在這樣簡陋的地方君昭也并無任何不高興的地方。
只是委屈了宴之婳了,他想了想問“這邊若是要修建屋子,可有什么規(guī)矩嗎?”
“秦公子這是想要修房子?”心中道,果然還是嫌棄的啊!
君昭點(diǎn)了點(diǎn)頭。
“倒是不麻煩,我去跟族長說一聲就是了。”明月谷中的事情,凡事都是族長在做主,他們因著醫(yī)術(shù)高明在明月谷也救了不少人,是以十分得明月谷族長的尊重,若是要修個房子也都是小事。
君昭就到“那就麻煩白公子了。”
白梵道“無妨。”
“我們先進(jìn)屋稍作歇息,晚些時候我就去尋族長說此事。”
君昭微微頷首,一行人入內(nèi)。
常青自覺的駕著馬車自行去安置。
因為這竹屋有一段時間沒有主人了,白梵一推開門,屋內(nèi)都是蜘蛛網(wǎng),一時間有些尷尬,立即道“我這就去打掃一番,二位稍候片刻。”
宴之婳道“白公子人,讓大力和喜鵲去忙就是了。”言罷,轉(zhuǎn)頭就吩咐大力和喜鵲“你們二人將這竹屋都收拾一番。”
“白公子可先跟二人說一說那些地方時候不能動的。”宴之婳想著洪公是神醫(yī),這屋里必然是有些東西不便外人看見的,就又問了白梵一句。
白梵道“那就勞煩喜鵲姑娘和大力姑娘了,這屋內(nèi)并沒有什么不便外人瞧見的,只是有些瓶瓶罐罐二位姑娘收拾的時候不要隨便去碰,有可能有毒。”
喜鵲和大力應(yīng)了一聲就退出去去馬車上尋東西下來打掃了,小蘇公公也跟了出去。他飛快的去馬車上拿了帕子,和生火盆子的一應(yīng)東西進(jìn)屋,進(jìn)屋之后先是擦了四條干凈的凳子讓君昭他們坐下歇息,又立即生了火盆子讓君昭取暖。
而后又麻利的去外面生了個小爐子,在院內(nèi)的一口井里頭打了井水,放到小爐子上頭去燒,不多時就把水燒好了,給幾人一人上了一盞熱茶。
樂珍不禁感嘆“秦夫人,你們家的下人可真是伶俐。”
后面這兩天,樂珍已經(jīng)偶爾會主動的跟宴之婳他們說話了,是以這個時候她說話,宴之婳也不覺得奇怪,而是含笑回道“多謝樂姑娘夸他們了。”
樂珍是由衷的發(fā)出感慨的,因為之前鬧過一些不愉快,所以說了這一句之后也不知道要在說什么,只得拿了茶水小口小口的喝。
白梵見氣氛尷尬,主動開口跟君昭和宴之婳說起了治療的具體事情來“秦公子的胎毒要全部解除,最快需要三個月的時間。最開始的第一個月,每天我都要給秦公子施以金針,秦公子每日也都需要泡藥浴。第一個月用金針是為了將秦公子體內(nèi)的毒素全部集中在一處,泡藥浴是為了鞏固秦公子的身子。等第二個月,我每五日要給秦公子放一次毒血,屆時秦公子需要食用補(bǔ)血的藥膳輔助治療。第三個月就是徹底清理毒素以及為秦公子調(diào)理身體。”
“秦公子在第二個月的時候,會十分的虛弱。”
宴之婳豎著耳朵仔細(xì)的聽著,小蘇公公亦是如此。
宴之婳聽到還要放血什么的,就覺得十分嚇人,她不由得主動的握住君昭的手道“夫君,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君昭虛弱,她讓他躺著不動就是了。
君昭反握住宴之婳的手,柔聲道“那就辛苦夫人了。”
宴之婳一臉鄭重的道“應(yīng)該的。”她是他的妻子,照顧他是應(yīng)當(dāng)?shù)摹?
且,實際上有這么多伺候的人,她也不過就是動動嘴皮子。
小蘇公公垂眸,淡定的在一旁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