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昭現在更關心的是海寇的事情,若是鎮南王跟海寇有勾結,他們的存在就太危險了。
除了海寇,還有那些前朝余孽,君昭揉了揉額角。
宴之婳想著,自己要從喜鵲她們那里學學怎么給人按摩。
她原本覺得當今圣上還是挺厲害的,如今只覺得當今的明國也只是看起來安穩罷了,內憂外患,著實不穩。
陳蘭的信送到了鎮南王府,鎮南王也并不相信在南邊有舊朝余孽。陳蘭原本是不相信的,但在黃知府假意投靠君昭,君昭囑咐他留意西山,他自己也去西山看了之后,倒是有一些懷疑了。
他把自己的懷疑同鎮南王說了,鎮南王雖然沒有全然相信,卻也是將信將疑,讓陳蘭好好生生的在南邊查一查。
至于同知大人的事情,鎮南王沒有放在心上。
同知大人那樣的人,南邊并不少,鎮南王心中厭惡,卻也不得不任由那些人坐在那個位置上,他拉攏他們就需要投其所好。
如今君昭在南邊,倒是可以借他的手好好的收拾一下那些人,那些人落馬之后,換上一些聽話的。
南邊雖然是鎮南王的地界,但鎮南王可不是名正言順的皇帝,大家狼狽為奸,自然是要互相讓步,南邊也有不少的世界和名門望族,這樣的家族就是要許以利益,時間一長,自然就有些胡作非為了。
他跟陳蘭回信,讓陳蘭無比照顧好君昭,先借君昭的手多除一些人,等合適的時機,再看如何了結君昭。
比黃知府的折子更先到京都的是那些在暗中監視太子動向的人送給皇上的密信,皇上在知道有人竟然給宴之婳塞面首之后,面色有些不好。
表面上,他是心疼君昭的,在他在意君昭的前提下,這些人都敢如此打君昭的臉,這是不是就說明,這些人目中無皇上呢?
所以在皇上收到黃知府的折子之后,毫不猶豫的就擼了同知大人的官,并且三代以內不得有人入朝為官。
至于密信中說的,君昭抓了一窩匪徒,從匪徒口中聽到了海寇之事,沿海地區并非牢不可破,甚至已經被海寇霸占了的事情,皇上除了暗恨就是暗恨。
他甚至都不能直接找鎮南王質問。
他想了想,給了君昭一份密旨讓人送去,密旨中寫明,若是君昭查明了瓊州和敏州有海寇,可代他之命,率人剿海寇。
至于君昭那身體要如何率人,就不在皇上的考慮范圍之內了。
如今高貴妃的肚子越發的大了,太醫院的太醫都說她肚子里的孩子很好,也篤定那是一個男孩兒。皇上覺得并非是自己的身體有問題,也并不是自己受到了詛咒,而是后宮的女子不爭氣,年前陸陸續續的找了許多的妙齡姑娘且看著能生的入宮,每天都勤奮的寵幸后妃,如今已經有三個后妃壞了身子。
就連淑妃都懷了身孕。
皇上為此十分高興,皇上在高興的同時,宮中慢慢的傳開了一種說法,太子離宮高貴妃就檢查出來有了身孕,是太子的命壓著皇上的子嗣了。又說皇后去了護國寺之后,皇上的后妃就陸陸續續有了身孕,說明皇后在護國寺呆著對皇上的子嗣大有裨益。
張德勝聽著那些謠言,心道,皇后和太子走了一步臭棋啊!
若是太子在外面把胎毒治好了倒還好,若是沒有治好,這就玩脫了。
不過,這些都跟他沒有關系,他也并不在意,他一個閹人,看個熱鬧就是了。
皇后人在護國寺,宮中卻有許多她的人,那些謠言,很快就被皇后知道了,她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同林公公道“看著機會,讓張清上書給皇上,為了子嗣考慮,在宮外建太子府,讓本宮一直呆在護國寺。”
張清,是皇上信任的御史。
林公公笑了笑,彈了彈手指笑嘻嘻的道“娘娘,我們打個賭,看能活下來幾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