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劉氏只是一時受到了巨大的刺激,但這些年她的身體底子已經被方涵買了許多的好藥材養的不錯,是以她自己緩過那一口氣,倒是恢復了不少,她滿眼發紅,聲音尖利的同族長和族長夫人喊道“你們都被騙了,那個不孝子是不想人我了,是想要去給他岳父岳母當兒子了。”
她添油加醋的把那天方家逼著譚荇與方涵和離,譚荇拿刀要跟她劃清界限,方家要仗勢欺人搶她兒子的事情跟族長和族長夫人說了。
只是族長和族長夫人彼此交換了一個實現,默契的懂了彼此所想。劉氏說的話,他們是斷然不信的,以前族長還是對劉氏又幾分敬重的,她一個女人為夫君守節,拉扯大兒子,還將兒子培養成材,娶了那么好的媳婦。只覺得劉氏的這些事情,都可以寫成書了。
但他對劉氏的尊重,在劉氏對方涵的磋磨,甚至譚荇因為這些事情都不能安心的去考試之后,他就對劉氏失望了。
族長夫人只覺得劉氏作得很。
他們家若是娶了方涵那樣的兒媳婦,只怕是拿了供著,她倒好,各種欺辱。也是方涵對譚荇有感情,性子好,若是她早就不干了。
劉氏磋磨方涵,方涵哪次不是生生的受著的,從來不與劉氏爭執吵鬧。
所以族長和族長夫人默契的認為,劉氏這是因為譚荇沒有帶著她一起去京都所以生了怨恨。
但人家譚荇都說了,劉氏第一天上門,就惹哭了太子妃,不叫她跟著一起去,都是為了保護劉氏。太子妃會看在方涵的面子上饒恕劉氏一次兩次,卻不會一直忍著她。
此番去京都路途遙遠,以劉氏現在的作興,幾個腦袋都不夠砍,說不得還要連累旁人。
所以族長夫人聽著劉氏的埋怨,口中應著哄著她,卻一句都沒有往心里頭去。
君昭這邊,見宴之婳情緒有些低落,把人抱在懷里,故作吃味“夫人眼里只有旁人,都沒有為夫了。”
“怎么會!”這眼一頂黑帽子,宴之婳表示自己不戴。
君昭委屈巴巴的把下巴抵在宴之婳頭頂“你從今兒起床到現在,就沒有瞧過我一眼。”
君昭不說這些還好,一說宴之婳忍不住臉紅了紅,沒好氣的道;“不瞧你,你不知道是為什么嗎?”
今日要趕路,原本吧,就應該好好休息的,但君昭非纏著她這啊哪啊的,說什么此番分別,要有一些時間才能在見面了,他會很想很想她什么的。
她對君昭,素來都是心軟的,被他一哄,就暈乎乎的任由他宰割了。
到現在,宴之婳身上都還酸疼著呢。之前她唯恐被方家的幾位長輩看出了什么端倪,一直都強行撐著。
方家人雖然老實,但宴之婳相處過后都發現他們只是老實而已,可不是笨蛋。
君昭有些訕訕的,卻還是臉皮厚的捏著宴之婳的手把玩著,低聲道“我昨夜說的,都時候心里話。”
宴之婳頓時就不想說話了,臉也熱的慌,想要從君昭的懷里掙脫出來,她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
君昭摟著她的腰,把人按在懷里,悶聲道“不要亂動。”
宴之婳瞬間就不敢亂動了。
她可以說,她現在有些后悔君昭被治好這句話嗎?
她覺得君昭以前的戰斗力就可以了,不用這般精力旺盛啊!這個時候,她似乎也理解了為什么許多男子都要三妻四妾了。
君昭抱著宴之婳柔軟豐盈的身子,承受著甜蜜的痛苦,心中苦澀的想著,這還沒有分開,他就開始想念了。
都怪鎮南王府,欺上瞞下。
原本,他以為鎮南王府雖然有野心,也不過是不看好他而已,又對皇位有渴望,這般很正常,所以他除了覺得彼此立場不同之外,把他們視作強勁的對手之外,倒是沒有旁的看法。
在知道鎮南王府為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