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頓住,對方在看到宴之婳身邊的喜鵲和大力的時候也驀然停下了腳步,驚奇的看著她們。
她們似乎想到了什么,臉色劇變,轉頭就要跑。
喜鵲雖然不認識她們,但見到她們的反應下意識的覺得不對,快速的開口道“大力,攔住她們。”
大力聽命立即上去阻攔,在暗處的常樂等人也出來幫忙。
他們雖然不知道喜鵲為何會讓大力去攔住那對母女,但常樂這種觀察入微的還是發(fā)現(xiàn)了那對母女在看到宴之婳的時候面色明顯的變化。
大力一出手,才發(fā)現(xiàn)那對母女身邊的人竟然也不是尋常人,身手都不錯。
若是單靠大力一人恐怕無法,但有了常樂他們,那對母女身邊的人饒是有功夫,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見敵不過,年輕的姑娘就要開口大聲呼救,那年長的婦人倒是十分猶豫。但常樂并沒有給那個年輕的姑娘開口的機會,就直接點了他們的啞穴。
年輕的姑娘一雙杏眼狠狠的等著常樂。
宴之婳道“把除了這位夫人和小姐之外的人都打暈了帶走。”
常樂領命。
宴之婳走過去溫聲同她們道“七嬸,十八妹妹,得罪了。”
“或者說,現(xiàn)在應該稱呼你們?yōu)樵S夫人、許小姐。”
許夫人神色復雜的看著宴之婳,張口想要說什么,但發(fā)不出聲音。許小姐這則是有些驚訝的看著她,不知道她為什么曉得了她們現(xiàn)在的身份。
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自然是沒辦法在去賞花了,宴之婳溫聲同她們道“你們若是想要好好的來,好好的離開,就安安靜靜的跟著我,我不會傷害你們的,只是跟你們說幾句話。”
“如果能做到,就點頭。不能做到,就只有得罪了。”怎么個得罪法,自然是打暈了直接扛走。
許夫人顯然是識時務的,點了點頭。
許小姐雖然有些不忿,但在許夫人的注視下,還是點了點頭。她是黃花大閨女,若是被男子扛了,就沒有好名聲了。
于是宴之婳就領著許夫人和許小姐一道回了她住的地方,二人許是知道宴之婳在暗處有人,她們根本無法逃脫,一路倒也乖覺。
宴之婳領著二人進屋,請二人坐下,讓常樂給二人解了啞穴。
宴之婳方才依舊輕言細語的道“許夫人和許小姐知道了本宮在此,就只有委屈許夫人和許小姐在這里陪著本宮住一些時日了。”
她現(xiàn)在不清楚君昭那邊進行到什么階段了,但君昭一旦跟海寇開火,身份必然就要暴露,而她這個太子妃就很容易被人抓出來去威脅君昭。
已經發(fā)生過一次那樣的事情,宴之婳必然是謹慎又在謹慎了。
“我們又不會把你的行蹤說出去,你把我們關起來干什么。”許小姐道。
她離開宴家的時候還小,但對這個家中唯一與眾不同的胖姐姐印象可以說是相當深刻的。很小的時候大家一起玩兒的時候,宴之婳從一個不怎么高的假山上掉下去,宴之擇飛奔過去接她,差點沒把宴之擇給壓死了。
是的,宴之婳從小就很胖。
她雖然不喜歡晏家,甚至可以說是相當厭惡,但對宴之婳他們這一房,并沒有那種厭惡的心理。
而且爹爹也經常說,他們的敵人是晏家,但不包括晏家三房。
許夫人皺眉呵斥“壇兒,不得無禮。”
呵斥過許小姐,又回頭有些歉然的同宴之婳道“娘娘恕罪,壇兒乃是商戶女,所以不太知禮。”
宴之婳在見到許夫人和許小姐之后就想了許多,二人之前參加宴會的時候并不是這樣,而是刻意把自己畫得不一樣,但黃夫人她們見到許夫人和許小姐并無異色,就說明二人在外行走的時候就是用那副面孔行走的。
今日在寺廟來,不知道出于何種原因,沒有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