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蘭心中不管如何作想,面上也只能大義凜然的道“草民身為明國的一份子,在需要的時候自然是應(yīng)當為明國盡忠?!?
君昭拍了拍陳蘭的肩膀,唏噓道“若是需要的時候,本宮自然會成全陳先生?!?
陳蘭,我謝謝你哦。
君昭跟陳蘭這邊打著機鋒,阻止陳蘭帶人來瓊州,瓊州卻來了一個他如何都意想不到的人。
瓊州雖然因為??艿氖虑轸[到了明面上,許多人都不敢來瓊州了,但也并不是所有人都不會在過來,有些必要的往來還是會有人過來。
一行人,一個邋遢的老頭,一個黑狀的大胡子青年,和三個臉色蠟黃,穿著灰撲撲的姑娘,毫不顯眼的進了瓊州城。
這一行人入城之后,找了個普普通通的客棧落腳。
待小二帶著他們到了客房,那邋遢的老頭就把房門一關(guān),沖三個小姑娘李里頭的那個瞧著身體要好一些的小姑娘道“現(xiàn)在入城了,你趕緊把你夫君的畫像給我,我這邊好去好生打聽?!?
這一行人,便是宴之婳等人。
邋遢的老頭是老柳,黑狀的青年是大力,三個小姑娘是宴之婳、喜鵲和小蘇公公。
小蘇公公被迫穿女裝這件事情,是被大力用拳頭威逼的。
老柳那天去找宴之婳,宴之婳正好從常樂哪里知道了君昭殺了??埽歉?艽蚱饋淼氖虑椋敃r就擔心得不得了。
她知道自己過來幫不了什么忙,但因為老柳功夫高強,她就卑鄙的想要把老柳哄來給君昭當幫手。
所以老柳問他有沒有君昭的消息的時候,她就趁機說了收到信息得知夫君在瓊州的事情。
此前老柳在寺廟的時候,曾經(jīng)找過宴之婳借喜鵲,讓她去給他做菜,宴之婳未曾次次都同意,但也讓喜鵲去過幾次,說以老柳的饞蟲就一直被宴之婳給吊著。
因此雖然聽聞宴之婳的夫君在瓊州,老柳還是提議到瓊州來看看,這邊是宴之婳的目的,于是這才有了一行人摸到瓊州的行為。
宴之婳起身,鄭重的同老柳行禮道“老柳先生,抱歉我欺騙了你,我夫君是太子殿下,此番騙您來瓊州,是想求您幫幫他?!?
老柳毫無形象的坐在椅子上,臉上卻并沒有太多的震驚之色,似乎對宴之婳口中的夫君的身份早有猜測一般。
“老朽雖然功夫不錯,卻并未對敵過???,也沒有任何經(jīng)驗,恐怕幫不了你夫君?!?
“您早就猜測出來了我夫君的身份,大概也已經(jīng)猜測到了我的目的,可您還是跟我一起來了不是嗎?”
老柳一哽。
“老朽說的都是實話,老朽的確沒有跟??軐尺^,不過聽聞太子身體不好,老朽可以幫忙瞧瞧還有沒有得治?!?
宴之婳一愣,旋即道“多謝老先生了,不過您大概還不知道,夫君已經(jīng)有人替他醫(yī)治過了。”
“何人治療的?”
“這就不方便告知了?!彼麄兒竺嬖诿髟鹿鹊氖虑殡m然泄露了出去,但君昭讓白梵醫(yī)治的消息卻并未傳出去,只是對外說的大夫說了讓他找個山谷靜養(yǎng),所以選擇了明月谷。
但這些消息,也不是所有人都知道,老柳一向不怎么關(guān)注這些事情,所以只是之前知道太子在南邊來求醫(yī)了,卻并不知道有人替君昭醫(yī)治過事情。
“那在何處醫(yī)治的呢?”老柳也不強人所難的追問,只是南邊的有點醫(yī)術(shù)的大夫他都認識,只要說個地方他也能知道是誰。
“我跟夫君在明月谷住了些時間?!毖缰畫O不好說是在明月谷醫(yī)治的,卻委婉的表達了這個意思。她想要讓老柳幫忙,自然不能事事敷衍他。人家大度不跟她計較她誆騙他的事情,她卻不好因為人家的大度就得寸進尺。
老柳在聽到明月谷的時候,神色微動,停滯了片刻方才道“若是在那邊,想來太子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