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找到,不得不防。
“常侍衛不讓本世子見殿下,是不是殿下眼下沒有在府中,也沒有在瓊州了?”
“非也。”
“那為何常侍衛一直不讓本世子見殿下一面?”
“眼下沒有人招呼世子。”
陳蘭淡淡的含笑道“殿下同世子素來交好,殿下病著,那些規矩自然不用講究,世子也只是想探望探望殿下而已。常侍衛這般攔著世子不讓進去,是不是殿下已經沒有在瓊州了,或者是被你們給害了。”
常安本就不是口齒伶俐的人,被幕云白和陳蘭兩個人聯合攻擊,一時半會找不到應該如何回擊。
再說下去,他只怕都要成傷害君昭的兇手了。
常安不知道應該如何回擊,就守在門口如門神一般站著,不讓幕云白和陳蘭前進。
陳蘭道“常侍衛這般,是不是默認殿下被你們迫害了,如此,我們就只有強闖了。”
常安只是道“我們沒有傷害殿下,殿下現在在府里。”
“在府里,為何不讓我們去探望。”
“殿下現在昏迷著,需要靜養。”
常安說來說去,都只是這幾句話。
幕云白道“常侍衛,本世子見不到殿下,心中難安,若是常侍衛非要阻攔,本世子就只能認為你們背叛了殿下,傷害了殿下,就只能硬闖了。”
幕云白這般說的時候,他身邊的侍衛立即圍了過來,做出了要強行入府的樣子。
君昭之前告一個病,就給他們惹了這么大的麻煩,幕云白不得不防。
他瞧著君昭現在身體的情況,即便是君昭身上的毒未曾全清理,但也不是跟過去那般瞧著隨時都要一口氣上不來去了的樣子。
幕云白打了一個手勢,他帶過來的那些侍衛就一擁而上,準備強闖。
過來探望,如何會帶這么多的人過來,他是料到了進門不會那么順利,若是可以輕易見得,君昭就不會特意閉門了。
“常安,娘娘讓你請鎮南王世子進來。”
眼看兩方人馬就要動手了,大力站在廊下沖常安大聲道。
常安便讓開身子道“世子請進。”
一行人一路默然,只聽得到幕云白的輪椅雜志地面滾動發出的沉悶的聲音,給原本就黏膩的天氣增加了幾分沉悶感。
常安將人帶到君昭的房間,君昭面色蒼白、緊閉雙目的躺在床上,若非他的胸膛在微微起伏,瞧著倒好似已經去世了的樣子。
宴之婳一雙眼睛紅彤彤的,顯然是哭過了。
宴之婳方才的確哭過了,是因為他看到老柳給君昭取蠱蟲的時候,君昭痛得滿頭大汗的模樣,瞧著心疼所以才哭了。
幕云白自己推了輪椅上前,都忘記了行禮,一臉擔憂的道“殿下這是怎么了,為何會瞧著這般嚴重,不是說已經清理了部分毒素了嗎,可有請大夫來瞧過?”
他臉上那真切的著急和擔憂,很容易就讓人覺得他是在全心全意的為君昭著想。
宴之婳抹了抹眼淚道“大夫說殿下這是操勞過度,之前一直都是在繃著,如今瞧著在議和了他一松懈就這般了。殿下原本身子就不好,雖然已經清理了部分毒素,但之前的胎毒已經入骨、入了殿下的五臟六腑,殿下本就不應再過度操勞。”
君昭現在的樣子,是取了蠱蟲之后太過虛弱才會當真昏迷了過去。
“我身邊也帶了大夫,不若讓他也幫殿下瞧瞧,看有沒有法子幫殿下調理一下身子。”幕云白溫和的道。
“多謝世子。”宴之婳感激的道。
幕云白道“如今算起來,我們也算是一家人了,因著瑾兒的關系,也算是太子妃娘娘的姐夫,在加上我打小跟殿下一起長大,既然身邊有大夫,讓他幫忙給殿下瞧一瞧也是應當的。”
幕云白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