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一個大夫上前來給君昭診脈。
常安一個健步上前,墊了一塊帕子在君昭的手腕上方才讓大夫給君昭診脈。
大夫給君昭診脈的時候,常安的目光緊緊的盯著對方,宴之婳也巴巴的望著他。
大夫把了一會兒脈道“殿下氣血雙虧,疲勞過度,草民給殿下寫一個方子,殿下照著調理雖然不能有奇效,但也能為殿下鞏固一二。”
宴之婳道“有勞了。”
幕云白目的達到,跟宴之婳寒暄幾句之后就離開了。
一行人離開君昭這邊,回去的路上,幕云白方才問“祝大夫,殿下身體如何?”
祝大夫便是方才給君昭把脈之人,他回答道“殿下的脈象十分紊亂,且身體受到了重創,也的確是氣血雙虧、疲勞過度。”
“就殿下現在的身體情況,能活多長時間?”
“根據脈象來看,殿下身體雖然差,但若是無病無災,在拖個十幾年是沒有問題的。”
之前,祝大夫也曾接過皇后的皇榜,去宮中給君昭診治過,那個時候他根據君昭的脈象診斷,君昭最多再活六年,祝大夫是去前年給君昭看診的。
君昭如今的脈象,較之之前的雖然好了一些,但也只是好了一些而已。
“如此說來,殿下南下一趟,倒是能在多扛幾年,當真可喜可賀呢。”
祝大夫便不接話了,他只是一個大夫而已。
陳蘭亦是含笑道“如此乃我們明國之福。”
宴之婳瞧著幕云白他們走了之后,輕輕地吐了一口氣。
她同突然冒出來的老柳道“方才他們應該沒有察覺殿下的身子已經好了吧!”
老柳從鼻子里發出一個哼“老朽的醫術,那等小兒是察覺不出來的。”
“是你自己讓我把他的脈象搞成要死不活的樣子的,現在又不相信我了,不相信就不要讓我出手啊!”
君昭的脈象,是宴之婳讓老柳先生故意弄成那般的。
宴之婳只是隨口問了一下,安一下自己的心,就遭到了老柳的連環炮轟。
她也不跟老柳辯駁,而是好脾氣的道“勞煩您再給殿下把一把脈。”
那個給君昭下蠱蟲的人沒有找出來,宴之婳覺得應當要仔細一些。
老柳給君昭喂了一顆藥,在給君昭把脈,同宴之婳道“并無大礙,若是不出意外,晚上的時候就會醒來。”
宴之婳起身給老柳作揖“多謝老柳先生。”
方才幕云白他們上門的時候,老柳先生這邊正是進行到關鍵的時候,也是要結束的時候,所以就讓常安出門去擋了一會兒。
等老柳先生把君昭體內的蠱蟲取了出來,宴之婳就讓大力放幕云白他們進來了。
原本閉門就是為了取蠱蟲,如今蠱蟲已經取了,若是不讓幕云白他們進來,他們也不會善罷甘休,宴之婳索性就放了他們進來。
“如今蠱蟲已經取了,老朽就先告辭了。”他在這里停留的時間有些久了,老柳先生并不喜歡眼下瓊州的天氣,太熱了。
宴之婳連忙道“先生不在多留一些時日嗎?喜鵲還有許多的拿手菜您還沒有吃過呢!”
老柳先生朗聲笑著“你這胖丫頭,明明就是想我在守你這夫君幾日,你想看道他活蹦亂跳了才放心,怎的就推到了菜上頭。”
宴之婳被人拆穿,小小的羞愧了一下就道“既然先生您明白,何必趕著這幾日呢,夫君不醒過來,我實在不放心。而且跟您想出來這么長的時間,您突然要走,還是挺不習慣的。”
老柳先生左右也無急事,便道“那我在呆幾日吧!他的身體過幾天就會恢復如初。”
宴之婳甜甜的笑著道“多謝先生。”
老柳先生擺了擺手,就背著手離開了,他要補瞌睡。
其實若是可以,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