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叫出賣,我只是想讓我們的實力更強,若想強起來就得有犧牲,所以那些人都是為我們犧牲了,當然我也沒有虧待他們,幾乎每個人我都給了他們家人一筆錢。”
這是什么邏輯?什么道理?
“后來幾年,直到你和魯南準備放棄d生意,都是這么操作的吧?”
“大概是吧。”
“舉幾個例子?”
“突然讓我舉例子,我還真想不出來了呢,要不這樣,我想到了就告訴你們。”
姚振華認為,若是模式一樣,讓他挑出來幾個說一下,可能還真有些難度。
問道“薛錦、汪韜、柘桑梓,他們三人入伙的先后順序?”
“柘桑梓最早,因為他一直是我在緬甸的供貨方之一。薛錦在柘桑梓之后,汪韜最晚。雖然我早就認識他們倆,因為我的生意小,一開始我不需要幫手,后來我的生意大了,我就忙不過來,想找幫手,正好知道他倆也在做這個事情,所以我就觀察了他們一段時間,認為他們可以信任,于是就跟他們攤牌了,他們也樂意入伙。”
“說一說,你們斷指為盟的細節!”
“那是多年以后了,有一次柘桑梓來了國內,我向魯南提議歃血為盟,他表示同意。”
“于是,我們在猛虎山莊那里歃血為盟,但是魯南不同意歃血為盟,他要求斷指為盟,我當然沒有意見,一開始其他三人都有意見,后來我做了一會兒工作,大家都同意了。”
“我們都稱呼魯南為老大,但是我們都斷了手指之后,魯南說他出于工作性質考慮,他不能斷手指,他只能斷腳趾,后來我猜測,他這樣做可能也有身份的考慮吧,我們幾個之間他這樣做是身份的一種體現。”
“你們是不是因為這個腳趾,還為魯南做了一個因公致殘的假象?”
“這個你也知道!?”陸占鰲又是一個驚奇的表情。
“我從魯南因公受傷材料中看出來的,說吧?”
“是的,魯南特意策劃了一個抓捕過程中被嫌疑人砍掉腳趾頭的假現場,企圖瞞天過海,但也成功了。”
“這一點我很佩服魯南,他有能力將不好的和被動的事情轉變為好的和主動的事情。”
“后來,魯南讓大家把手指和腳趾都烘干,保存起來,放到保險柜里,大家都記住銀行保險柜代碼和里面小保險柜的一部分密碼,這樣我們幾個就可以互相綁定,利益和風險也就互相綁定在了一起。”
“為什么是柘桑梓去銀行存放的保險柜?”
“我們都認為柘桑梓是外國人,存放保險柜不容易被查到人。”
“你們五個人是怎么分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