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拖累。”
話被堵回來,二人皆是無話可說。
林洛接著道“而且,二殿下將會重新建立一個‘大夏’,一個新的國家,舊的大夏終歸只會是歷史。”
許久,還是唐老先生苦笑著開口,“是我二人太過固執(zhí)了,大夏確實是該變變了。”
二人離開的時候,林洛行了禮,遠(yuǎn)遠(yuǎn)看著二人。
“王兄,你這外孫女,倒是生的聰慧過人。”唐岐山贊賞道。
“是啊,就是太過冷靜了些。”
唐岐山搖頭,手指朝著王老爺子點了點,“這就是你的誤解了。她這人,生的一副軟心腸啊。你那外孫女雖然膽大,但是心細(xì)。怕是和殿下早就決定好了,只是趁著戰(zhàn)亂,京都不寧,先行撤離,后面干脆用不勞民傷財?shù)慕杩诓换貋砹恕5@畢竟事關(guān)重大,她便替殿下先說出來,先告知我們這些親信,一來給我們時間準(zhǔn)備,二來幫殿下掃除一些閑言碎語,讓人把意見集中在她身上。”
王老爺子聞言,當(dāng)即喟嘆一聲,“是我眼界狹隘了,當(dāng)真是后生可畏啊。”
“那是,不過你這外孫女也是,做事果決,干凈利落,同時細(xì)致入微,善解人意。難得,難得啊!”
另一邊,林洛將信件發(fā)出去,就出了門。
騫明航不知道為什么,前幾日還在打馬游街,轉(zhuǎn)眼間便進(jìn)了監(jiān)牢。
林洛來的時候,他還縮在角落里。
看到林洛的時候,他幾乎是瘋狂的跑了過去,隔著監(jiān)獄的木欄對著她吼,“是不是你?是不是你?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你為什么要害我!為什么!”
林洛后退一步,和他保持一米的距離,以免被他胡亂揮舞的手抓到。
看著面前瘋魔般的人,林洛開口,“不是我,是你,那些事都是你自己做的。”
騫明航尖利的道“是你先招惹我的,你一開始便不懷好意,你一開始就是想毀了我家。”
林洛不緊不慢的道“那我為何要毀了你的家?”
騫明航停住了,倒是監(jiān)牢里的另一個人抬了抬頭。林洛望過去,“騫先生,能談?wù)剢幔俊?
騫逑抬眼看向這邊,眼里沒有絲毫怨懟,反而是疏冷非常,“談就不必了,白小姐,你只是暫時得意罷了。”
“是不是暫時得意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您怕是暫時都得意不了了。”
騫逑笑一聲,“只嘆我當(dāng)時還想著要更進(jìn)一步,倒是沒想到,這竟然是你設(shè)的局。”
“我沒設(shè)局,一時興起罷了。”
騫逑沒再說話,擺了擺手,“我不管你是一時興起,還是早有計謀,這都與我無關(guān)。你想知道的事我不能說,你想做的事我不能配合。我于你而言,怕是沒什么用。”
林洛斂下眉,“那就抱歉了。”
說完,林洛一步步走開,徒留騫明航在監(jiān)獄里歇斯底里和騫逑在身后陷入沉思。
林洛從袖口拿出一袋銀錢,遞給一個守衛(wèi),那守衛(wèi)忙接下,掂了掂。
“小姐,有什么事嗎?”
林洛低聲道“你可認(rèn)識天字二號房的騫逑騫大人。”
“這小人自然是認(rèn)識的。”
“騫大人感染了風(fēng)寒,且去買些藥給他,也讓他少些痛苦。”
那守衛(wèi)明顯愣了愣,“小姐,這件事小人怕是做不……”
剩下的話淹沒在林洛新拿出的一袋銀子中。
“可夠了?”
那守衛(wèi)吞了吞口水,接過來,忙道“夠了夠了,小人一定給騫大人買下最好的藥,讓他沒有痛苦。”
林洛微微彎身,“多謝了。”
“這是小人的本分。”
待林洛離開后,不遠(yuǎn)處幾個裝模作樣的人也過來扒那個守衛(wèi)的錢袋。
“讓我看看,讓我看看。”
“這錢是真不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