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冷傲中帶著絲嫉恨,抱了琴便往殿外走去。
她的手下綁了丁若羽,推搡著也出了訓練營。
巫教的人剛走,死士們亦紛紛將自己收拾好,該干嗎就干嗎去了。郁飛瓊望著黑壓壓的殿門,面色陰沉。
陳嵐推了推他,猶猶豫豫道“你說他們帶巧兒走了,會不會發生什么事?”
郁飛瓊瞟了她一眼,冷笑起來“看不出來,你也不是什么處子身……”
陳嵐半掩著嘴笑了笑“彼此彼此。”
“我的事巧兒早就知道了。”他瞪著她沉聲道。
陳嵐勾著嘴角,把玩自己的長發。她一笑起來眼睛就瞇成了兩彎新月“我跟你的遭遇其實差不多,都是被人強迫的。只不過,你是巫皇一個人的玩物,而我卻進了青樓。”
郁飛瓊瞪圓了眼睛,猛然出手,掐住了她纖細的脖子,咬牙切齒“你怎么知道?”
陳嵐脖子上立時多出淤紫的印痕,可她卻依舊在笑,笑得意味深長。
他的身份經歷,只告訴了巧兒一人,但巧兒并不是個多嘴的。
陳嵐拍了拍他的手“你不如先放開,我還有件事想告訴你。”
郁飛瓊狐疑地松開手。
“你可知道巧兒的真實身份?”她揉了揉脖子,又扭了扭頭,發出喀啦啦的聲響。
郁飛瓊示意她說下去。
“她是大國師的妹妹。”陳嵐一字一頓。
“我知道。”郁飛瓊目光森冷。
陳嵐咯咯笑了幾聲,又道“可他們兄妹間的關系卻不大正常。”
“你究竟想說什么?”郁飛瓊再次迫近了她,眼里仿佛都藏著刀刃。
“我猜,他們兩個根本沒有血緣關系。名義上是兄妹,暗地里……”她只說了一半,另一半怕會讓郁飛瓊崩潰。
“你別以為她會跟你一樣骯臟!”他冷冰冰丟下一句話來,轉身沖出地下訓練場。
大鐵門外,丁若羽被人綁了手足、蒙了眼睛,推上一輛馬車。
郁飛瓊遙遙望見,趁人不備鉆到了車底下。
他還記得,多年以前,離泓帶他進了西炎國后,也是命人綁了他并蒙住他眼睛,然后被一輛馬車送進了巫皇的秘密宮殿。
他不想讓丁若羽重蹈覆轍,他要阻止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一切。
車輪轱轆轆作響,郁飛瓊雙手雙足攀在車底邊緣的木條上,地上飛沙走石,不多時就在他衣上留下了星星點點的血痕。
幸而一直無人發現,馬車顛簸著向前。一個時辰后,來到了城郊林內一座巨大而隱蔽的建筑前。
一名紅衣的巫教女子上前將丁若羽拖下來,在她脖子上系了個紅圈,圈子上拴著長鏈。她解了丁若羽足上的繩索,牽著鏈子,領她向那燈火通明的行宮內走去。
郁飛瓊偷偷摸摸也溜了進去,殺了一名年紀不大的巫教弟子,套上他的紅斗篷,不遠不近跟著那女使。
丁若羽被帶進了一間房內,房門半掩著,傳出男女時的粗喘聲。
女使割斷了她眼前的黑布條。
丁若羽跪在地上,似條無助的小狗,被女使拽著鏈子,一步一步膝行至床榻前。她看見了榻上荒淫的場面,竟毫不為所動。巫皇拍了拍懷中那位妖姬的臉,讓她停下來,隨后將丁若羽瞧了瞧,原本蘊著淡淡笑意的臉上突然間冷若冰霜。
“血燕倒是個瞎了眼的!”他不悅道,手上動了動,他腿間的那名妖姬發出一聲慘叫,左眼眶內鮮血淋漓。
巫皇手一甩,一顆眼珠一彈一彈落在丁若羽膝前。她望著那粒眼珠,又抬頭去看巫皇,面上依舊什么情緒也沒有。
“你這小姑娘好生奇怪。”巫皇披衣起身,赤足走到她身前,又用足尖觸了觸她胸口,嗤笑起來,“這樣小,也好意思做女人?”
丁若羽一動不動的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