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死人。
巫皇便踢在她心口,將她踢得倒下,還噴出一大口血來。
一處橫梁上,郁飛瓊捏緊了拳頭。
“這般冷冷清清的容貌,要沾了血才夠意思。”巫皇滿意地笑道,又指了教徒,“叫離泓過來,讓他也瞧瞧這只同他當年像極了的小雛兒。”
他坐在了旁邊的金椅子上,命人帶走那痛昏過去的妖姬,并收拾好床上的血跡。
不久門外起了腳步聲,來人穿過長廊,目不斜視,步履如風,徑自向巫皇走去。
“兄長大人。”他低低開口,喚了聲。
丁若羽來到此間,在聽到這個聲音后,眼底才終于出現了光芒。
她倒在地上,目光不自覺隨著那男子身形移動,他依舊白袂翩翩,衣角處蕩漾開三指寬的火紅花紋,衣冠整齊,卻像染著些許尚未及撣去的風塵,仿佛剛出遠門回來。
離泓湊到椅子旁對巫皇耳語了幾句,巫皇沉吟片刻,點了點頭。
之后他竟離開了。
白衣男子打發走所有下人,才望了丁若羽一眼。
“他怎會選了你?不該呀……”他隨手牽起她脖子上的鏈子,將她從地上生生拖拽至腿邊。
“大國師……”丁若羽手上的繩索被割開,她慌忙抱住他的腿,開口時牙齒都在顫抖。
她顯然怕極了,卻一直在強撐。
離泓將她撈起來,抱到榻上。
“我那兄長下手從不知輕重,讓你吃了不小的苦頭。”他擦了擦她臉上血漬,語調輕柔,掌心也是溫溫的。
丁若羽一怔,也沒想太多,將午后黑曜殿內發生的事描述了一遍。
“那曲子叫溫柔鄉。行過男女之事的人自會懂得其中韻味,而似你這般,只會覺得樂律不通、單調無趣。”離泓笑道,拿出小瓷瓶,喂她服下粒平息內傷的藥。
“你方才同巫皇說了什么?”丁若羽伏在他懷里,聲音仍是有氣無力的。
“我說我第一次也想找個處子。”離泓在她背上拍了拍,隨意道,“他自然樂見其成,將你給了我。可見他對你一點興趣也提不起來。”
丁若羽卻呆了“你這人居然……”
離泓將她拉開,盯著她眼睛“我怎么?”
“你居然也是個雛兒?”丁若羽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