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殺燕南離而來的修士,驚愕的發現竟然有一群人對自己發動了攻擊,錯誤的以為這是燕南離的援軍趕來了,沒想到燕南離還存在著有生力量,無不露出冷笑,似乎對自己的實力頗為自信,定能輕松將沖過來的這群人斬殺。
可是,事與愿違!
這些被燕國皇室供奉的修士大部分都是散修,他們能夠有什么好的功法,能夠突破到筑基都是鳳毛麟角,而且還是筑基境里弱雞中的弱雞。
他們大部分修煉的都是黃品的功法,玄品低階的功法都是至寶,由于戰力不足,支撐不起自己修為的進步,只能投靠一些大勢力賺取資源,宗門對他們都看不上眼,所以皇室對他們而言是最好的選擇。
蒼月宗的弟子不過一次沖殺,便將筑基境以下的修士全部斬殺在當場,三名筑基境的修士也身負重傷,露出恐懼的神色,他們知道這次撞到鐵板了,而且是很硬的那種,他們當時還沒注意,現在才看清攻擊他們的人,這是一群年輕人啊,只有強大的宗門才有如此年輕強大的修士啊。
三個筑基境修士連忙求饒,并帶著些許威脅,“各位,請住手,我們是大燕皇室供奉,正在追殺我大燕的叛逆,就是你們身后那位青年,諸位應該知道,我大燕可是受蒼月宗庇護,只要你們這次罷手,我們純當沒見過,你們也不想為身后的宗門惹出麻煩吧。”
整個云域當然不止蒼月宗一個宗門,只不過在云域蒼月宗是一家獨大,其他域境也差不多,都有這一個霸主級的宗門震懾。其實這三人的這番話說得柔中帶剛,并無過錯,在云域,誰敢撩蒼月宗的虎須,而且燕國作為一個國度,平常宗門哪里敢得罪,如果眼前這些人正是蒼月宗的弟子,那就更無所謂了,他們也算是蒼月宗的附屬了,哪有主家無緣無故打手下的。
可惜,他們算錯了,這里有一個杜鋒。
杜鋒緩緩走了過來,給與了他們最終的審判,“都殺了!”
其他弟子還有些猶豫,畢竟人家把底細都告訴你了,他們也算是蒼月宗的附屬勢力,放過他們了解一下情況再說也是可行的。可是鄭圣虛與泰文就沒有絲毫的尤其,提著長劍就上,幾劍就將這三位筑基境修士給斬了。
啊!
這三位筑基境修士不敢相信的看著杜鋒,發出凄厲的嘶吼聲,他們死不瞑目。
“他們說是燕國的供奉,他們就是了?動點腦子。”杜鋒冷聲說道。
“你帶著你家主子跟我們走,不要想著跑,一旦有你們敢反抗,我有得是辦法收拾你們,那可就是比死更難受了。”杜鋒對著保護燕南離的筑基境修士撂下一句話,便開始前行,鄭圣虛與泰文緊緊跟上,嘲諷似的看了看其他弟子。
“裴師弟,剛剛杜師兄說的話是什么意思啊,我怎么聽著糊涂了。”作為副使的廖奇輕聲問道。
“誒,我也是一知半解,不過我猜測這些人應該是燕國皇室的供奉,我既然已經出手斬殺了,那就必須斬草除根,一旦這事泄露出去,我蒼月宗竟然對下屬勢力動手,有損我蒼月宗的顏面。”
“說得有那么一些道理,可是我還是覺得另有隱情。”
“殺都殺,走著看吧。”
天色漸晚,蒼月宗的弟子也來到了燕國腹地的一座大城,青陽城。他們早就收斂了修為,化作普通人一般進入了城內,筑基境修士已經可以辟谷,但是口腹之欲也難以幸免,在青陽城中,有著燕國各種特色的飲食,杜鋒也未限制他們,該吃吃,該喝喝,該玩玩,只要明早一起出發就行。
既然說三天才會到達皇都,那就是三天,不會早一刻也不會晚一刻。
杜鋒沒有與他們一起,而是住進了一處豪華的酒樓,上了幾個特色的佳肴,迎面而坐的正是燕南離。
杜鋒輕輕拾起酒壺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