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離倒上了一杯美酒,淡淡的說道,“說說你的來歷吧。”雖然杜鋒早就知道眼前的人是誰,但還是先問上一問,畢竟,杜鋒還是有不少的事情需要想燕南離了解,如果他連自己的來歷都要隱瞞,那么后續(xù)的東西可信度就不高了。
燕南離看著眼前的這杯美酒,臉上寫滿了掙扎,忽然似乎下定了決心,拾起酒杯將杯中濃烈、香醇的美酒一飲而盡。眼神充滿了不甘,充滿了仇恨、不忿。
“我是大燕的皇子,燕南離。”燕南離狠聲說道。
“原來還是燕國的皇子,失敬,失敬,不過你既然貴為燕國的皇子,怎么會被冠以叛逆大罪?追殺你的那些修士可是這么說的。”杜鋒輕輕的拾起酒杯,慢慢的品嘗,似乎就的味道讓他感到滿意,臉上露著淡淡的笑容。
“呵呵,這都是拜我那即將登上大寶的好皇兄所賜了。”
“接著說。”杜鋒又是一杯美酒下肚,并拿起筷子品嘗了一口佳肴。
“我沒什么好說的。”燕南離不屑的說道。
這就讓杜鋒驚訝了,怎么會沒什么好說的呢?你看不到我們這邊兵強馬壯,實力高強嗎?用未來的許諾來砸暈我啊,用燕國豐厚的資源誘惑我啊。求我們幫你成就一番大事業(yè)啊,推翻你老兄的統(tǒng)治什么的,我們很容易上頭的,弄不好一下就答應(yīng)了,你倒是說說啊。
“呵呵,有個性,我喜歡。”杜鋒只能尷尬的說道,他連忙開動腦筋,還真被杜鋒找到了一個突破口,“本來你的事情我是不想管的,不過就是世俗中皇權(quán)的爭奪,成王敗寇而已。但是今天你沒有想著將我們當(dāng)做擋箭牌這一事,讓我感覺到你為人不差,本來還想幫幫你,既然你自己都不在意了,那就算了。”杜鋒故作優(yōu)雅的再次瞇了一口美酒,似乎不介意要幫助燕南離需要面對的困難。
“仙長,燕國的靠山可是蒼月宗,你們的實力是高強,但是面對蒼月宗,不過是以卵擊石罷了,何況,燕國皇都之中還有著不少道法修士,你們未必能掀起什么風(fēng)浪。”
“看來我們是被小看了啊,不過不要緊,我給你看一樣?xùn)|西后,如果你還是堅持這樣的想法,那就當(dāng)我什么都沒說。”杜鋒不得不祭出絕招了,從儲物戒指中掏出那塊象征著他核心弟子的令牌,令牌分為兩面,一面刻著蒼月宗三個古樸的大字,另一面就是杜鋒的名字。
給燕南離看的那一面當(dāng)然是刻著蒼月宗的一面。黑鐵色令牌象征著外門弟子,銀白色令牌象征的是內(nèi)門弟子,金黃色令牌象征的是核心弟子,而杜鋒拿出來的正是這么一塊金黃色的令牌。
燕南離一下呼吸都不順暢了,不敢相信的看著這塊令牌,作為皇室成員,這么會不了解擁有這塊令牌之人的身份地位。這樣的人,就算在蒼月宗都算是大人物了,而杜鋒接下來的話,更是讓他震驚。
“這次我可是作為冊封君王的主使來燕國的,可是我看到似乎大皇子燕東升的所作所為,不似明君,也嚴重的影響到了我蒼月宗的利益,二皇子,你覺得呢?”
“我...”燕南離依然不敢相信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在自己的眼前,他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杜鋒,忽然說道,“公子真能助我?”
在年輕修士里,被稱之為公子,這是對他們的最大尊稱了,這可不是世俗中,那些隨處可見的公子哥,而是修士中稱謂,比如華劍羽,就被尊稱為華公子。
“那也看你了,如果能夠有確鑿的證據(jù),表明燕東升不配君位,那么廢了他也就這么大的事。”其實杜鋒也掌握著一些東西,他需要的是從燕南離口中得到一些他說不知道的,或許杜鋒花費一些時間去追查也能查出來,但是這太廢時間了。
從燕南離的說中說出,自己再去印證,那就快多了,就是不知燕南離知道不知道杜鋒想要知道的事情,杜鋒也充滿的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