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去!”鄭圣虛正氣凌然的說道。
“小友果然深明大義。”邱忘機不忘夸獎一句,在他身邊的趙寅此時也是很詫異,這小子怎么就突然轉性了?莫非剛剛自己說了什么話讓他誤會了?似乎這小子剛剛好像說了什么血海深仇?他是認為杜鋒身懷血海深仇,所以必然執念很深所以才不適合?趙寅一把摸住額頭,也是無奈。
杜鋒有沒有血海深仇老夫不知道,但就杜鋒這小子的所作所為,我想說的是他對資源的獲取有著偏執的愛好,這也是一種執念啊。行吧,既然你自己都主動應承了,老夫也不過多唇舌了。
本來趙寅還有著一套說辭獻上的,但看這情形完全用不上了。
鄭圣虛確實是在場之人中最適合去闖陣的,鄭圣虛從小生活在蒼月宗,幾乎沒怎么出過山門,這幾次外出都是在結實杜鋒以后才有的,以前最多也就在蒼月宗山下的小鎮打過幾個來回,他從小便調皮搗蛋,雖然不算富裕,但卻也沒怎么缺少過資源,從未在修煉上操過心,一直在內門混跡,整日游手好閑,偷雞摸狗,內門許多弟子對也是敢怒不敢言。畢竟他身為傳功長老鄭西義的孫兒,在蒼月宗還是有著不小的地位。
正是鄭圣虛這樣的少年,要是生在世俗之中,必定又是一個紈绔子弟,對于任何事情無欲無求,優哉游哉的過著每一天,無憂無慮。這樣的生活哪里會讓他有過大的欲望?更不用說執念了。一定要說他還有什么不滿意的,那就只有長輩對他不夠關心了,但近端時間以來,鄭家對于鄭圣虛的培養日益傾重,他也越來越感受到長輩對他的關心,對于此時要闖陣的他來說,簡直是無懈可擊。
本來古墓的主人設置的這道欲望大陣就是神來之筆,加上天譴之力將所有痕跡全部抹去,破陣已經無處可尋,無處下手。現在能夠破解的辦法只有強勢攻破,但要強勢破除有幾個要注意的地方,誰能確定攻破這道陣法后不會引發一系列其他后果,令眾人陷入危險之中,再者,以落星沉這能夠比肩初入生死境大能的攻擊都不能再臺階上留下痕跡,這道欲望大陣哪里是這么輕易能夠強行破壞的。
能夠闖到這里來的,幾個不是修為高深之輩。偏偏意外發生了,杜鋒和鄭圣虛尾隨了進來,加上此處大陣經歷了太久的歲月,原本的許多的布置都威能大失,甚至有些都無力啟動了,這才讓杜鋒和鄭圣虛兩人幾乎無傷的達到了宮殿之內。
這也許一切都是天意,人算不如天算。
鄭圣虛已經做好了準備,隨時準備踏上臺階,這時剛剛意氣風發的鄭圣虛已經消失不見,當他真正要踏上去的時候,他再次變成了鄭慫慫,慫得一匹。
“我去了啊.......”鄭圣虛顫抖的說道,猶如遠行的告別,希望得到挽留。
“小友去吧,我們會保證你的安全的。”玉東望輕笑著說道。
見無人挽留自己,尤其是杜鋒眼觀鼻,鼻觀心的在觀察著什么,哪有一丁點挽留的意思?大意了啊,草率了啊,自己不該這么沖動的呀。
鄭圣虛心一橫,牙一咬,自己做的決定,含淚也要走完,希望發現我出問題時,你們出手要快一點,鄭圣虛默默的在心里說道。
鄭圣虛一腳重重的踏了上去,正式開始闖陣!
可接下來的一幕讓人目瞪口呆,只見鄭圣虛抬腳再次行進的時候,一腳踏偏,重重的摔在了祭壇的臺階之上。
“小友怎么了?快把他拉出來。”邱忘機大聲喊道,他也覺得非常奇怪,按道理說,自己的推測應該不會錯的,就算有所偏差,也不會在鄭圣虛才進入大陣時就被攻擊,最起碼也會走到臺階的中段位置才會迷失心智。
“難道說,這位小友的神識強度太弱,直接被欲望大陣擊傷,才會頓時立足不穩而倒下?可從未聽說闖幻陣還需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