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識強度要求的,難道說欺負神識意志弱的人沒有成就感?太奇怪了。”邱忘機也被這一突然的情況弄懵了。
“賢弟啊,你這是怎么了?沒受傷吧,都是大哥不好,大哥不應該讓你上的啊,大哥對不起你啊。”杜鋒撕心裂肺的吼到,可在場之人沒一個覺得他是真心的,剛剛需要你們其中一人闖陣時,你那避之不及的神情可沒逃過眾人的雙眼,現在又這樣一幅表情,你在騙誰呢?當誰是傻子呢?你們兩人怕真的就是表面兄弟吧。
眾人也沒有阻止杜鋒與鄭圣虛的兄弟情深,玉東望的出手非常快速,束靈帶直接勾住鄭圣虛的腳踝,猛力往外一拉,只聽見鄭圣虛空中嚎叫一聲,哎喲!便重重的砸在地面之上。
這讓邱忘機更加的奇怪了,鄭圣虛這么快速的就清醒了過來?他可是還記得玉東望將落星沉拉出來時,自己可是運轉全身靈力,大吼一聲才將落星沉驚醒的,莫非鄭圣虛陷入不深?現在也許也只能這么解釋了。
落星沉的眼中也出現了遺憾之色,如今的祭壇就如一道天塹將他們與最大的機緣分隔兩地,近在眼前卻又咫尺天涯。他也很認同邱忘機的猜測,畢竟邱忘機在陣法上的造詣是有目共睹的,或許真的是自己等人福源淺薄吧,身入寶山而不得寶物。
鄭圣虛起身快速搓的著自己的屁股,玉東望剛剛將他從臺階上丟出來時,最先落地的便是他的屁股,玄妙境巔峰的高手輕輕一用力,對于鄭圣虛來說也是勢如破竹,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屁股就與地面親密接觸了,他都只來得急叫喚一句。
鄭圣虛此時感覺自己的屁股像是裂開了,火辣辣的,他落地后還滑行了十幾米,連褲子都有磨穿的趨勢。
“前方何人,說出你的名字?”杜鋒直接抽出逐月劍對著剛剛起身的鄭圣虛喊道。
眾人也不覺得這樣有什么不對,闖入欲望大陣,怎么都會有一點影響的,何況鄭圣虛一邁進去便摔倒在地,可想而知,如今神志是否還算清楚還說不準。杜鋒也是這個意思,一旦鄭圣虛的表情有什么不對勁,他必定會出手將鄭圣虛打醒。
“大哥,你這是何意啊。還有,我怎么摔在祭壇外面了?”鄭圣虛明顯還沒有緩過來,他只知道自己倒下去的瞬間就被一股拉扯力甩了出去。
“你醒過來了?”杜鋒詫異的問道。
“什么醒過來了?難道我剛剛昏迷了?”鄭圣虛也莫名其妙,難道我剛剛出現短暫的失憶了?還是剛剛我其實是昏迷了一段時間才醒來的?我怎么沒印象了啊?我不會腦子出問題了吧?啊......如果真的是這樣,我以后可怎么辦啊,這些前輩高人也太不靠譜了呀,開始不是說得好好的嗎?一發現我的不對勁就出手相救,你們出手太慢了,救遲了啊。
“你剛剛步入祭壇臺階就摔倒在地,不是被迷失了心智嗎?”杜鋒說道。
“你說那呀,哎,小弟我不是太緊張了嗎,腿都有點打哆嗦,一不小心就滑了,可我還沒等自己站起來就被丟出來了啊。”鄭圣虛也一臉懵逼的說道。
“你剛剛說什么?滑了?你確定?”杜鋒大聲吼道,一臉不可置信,這是真的嗎?在這么嚴肅的場合,你說你是滑倒的,這.........
邱忘機也是無語,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果然是事事難以預料,他都準備重新分析重新計劃了,一具不滅金骨和一個不知蘊藏多少資源的儲物戒指,他可不想就這么輕易的放棄。
“小爺打死你個龜玩意,好玩是吧,浪費小爺的表情,快點滾進去,繼續闖陣。”杜鋒心里那個氣啊,本來想表演一段兄弟情義,危難之間賢弟為大哥而挺身而入。危難之后,大哥對賢弟感激肺腑,義感動天。可惜演砸了。
眾人也是一陣無語,我就知道,這是什么鬼兄弟,他們倆是不是對兄弟兩個字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