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帶上蹭。

“走啦！”昌二并沒有懷疑什么，所以也不追究托三的異常舉動。

三個人回到山脊，莫大氣沖沖地說“怎么這么慢？”

郭大反駁他“你才慢！”

金三看看天空，寒日已經被東山山頂遮住，已經是下午了。他眼睛望著托三，對大家說“回去吧，可能已經晚了。”

回到山頂時，天已經黑了，顱山的光顯得異常明亮，山腳下，族人的篝火已經點亮，像一些小紅點一閃閃地。遠處，明亮的顱山山頂隱約可見林二幾個人正往回走。金三注目凝視顱山許久，幾個孩子也被眼前的顱山所震撼，呆呆地看著，直到金三說“注意山體上那些陰影的地方，那是顱山的孔洞。”

在夜光壩所處的位置，山體上有一個比較大的黑團，托三告訴金三那應該就是夜光壩有那么多巖石碎片的原因。金三也這樣認為，只是沒人知道黑團是什么。葉三說“一定是山體表面剝離了，才會出現陰影。但是為什么會剝離呢？是被什么東西撞擊嗎？但是去年整年也沒感覺到山體的震動。是被炙日烤爆了嗎？但是為什么只烤爆這一個地方呢？”顯然，這是顱山最大的隱患，這個謎團也會一直困擾著大家。

金三陰郁著臉，他想回到夜光壩去看看，只是極冬快結束了，時間已經不夠了，同時陰影部位在半山腰上，即使回到夜光壩，也沒有辦法爬上去查看。金三又安慰自己，顱山黑團雖然比較大，但是對整個顱山來說影響應該不大。

“行了，我們下山吧。”金三看見林二他們已經開始下山了，急忙對幾個孩子說。

幾個人順著樹藤往下滑，速度也非常快。在林二坐著滑滑撬回到顱山山腳時，他們也正好回到了大峪山谷。

夜深了，營地也漸漸平靜，嬰兒的哭聲會傳染，迅速惹來其他寶寶的響應和唱和。這哭聲，在空曠的山谷回響，但比起在流水洞中，這哭聲微弱了許多。根本無法穿透人們甜美的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