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xì)點(diǎn),別放松。”臟辮男往四周看了兩眼,沉聲叮囑道。
兩個下屬重重點(diǎn)頭,“蛇哥放心吧。”
他們都跟著蛇哥許多年,算是他的心腹,自然知道輕重,這時候是萬萬不能掉以輕心的。
臟辮男,也就是蛇哥伸手拍了拍兩人肩膀,而后重新推開房門,打算休息會兒。
可這時。
“什么人?”突兀的嗓音驟然在走廊響起,緊接著就有幾道身影被人如同丟垃圾似的砸在一起。
“砰!砰!”
幾人疊羅漢似的砸成一團(tuán),身體撞上墻壁,走廊都跟著晃了晃。
蛇哥頓時瞇起雙眼,一雙陰冷的黑眼珠盯著那緩緩走來的身影,眉骨處的那道疤痕更襯得無比兇狠。
很快,一雙黑色馬丁靴就映入他的眼簾,而更叫人意外的,那竟是一名年輕女子。
還是長的非常驚艷,漂亮矚目的那一款。
而那股高嶺之花的氣質(zhì),更是特殊惹眼。
“好久不見。”
凌熙目光落在臟辮男身上,直勾勾的,一副老熟人的口吻。
???
“……”
兩名下屬沒料到是這展開,下意識看向蛇哥,莫非這美女跟蛇哥有什么故事?
“你是什么人?”蛇哥一臉警惕的看著凌熙,忽略掉心頭那種莫名的熟悉感。
畢竟,他一時間還真想不起來跟凌熙有什么淵源。
“呵呵。”凌熙扯唇一笑,唇角露出一抹譏諷,“才不過8年,就忘的一干二凈,該不會連你眉骨疤痕怎么來的都忘了吧?”
此話一出!
臟辮男頓時臉色大變,不敢置信的看著她,瞪大眼睛看著她。
腦海中好似有一根弦‘啪’的一聲斷掉,那被掩埋的記憶陡然浮上心頭。
早已愈合的傷口莫名的,竟然感到一股劇痛,就如當(dāng)初那樣。
當(dāng)初,她還只不過是個年僅十歲的丫頭片子。
可就是這樣一個丫頭片子,差點(diǎn)戳瞎他的眼,留下一道永生的痕跡。
未曾想,八年過去,兩人會再度遇上。
難怪會覺得這女人眼熟,她雖然長大了,可身上的那股氣息,那雙波瀾不驚的眸子,卻一點(diǎn)沒變。
“砰!”
“菜雞。”一腳撂倒一個,順便擒住臟辮男的凌熙毒舌評價道。
“……”
蛇哥更是嘴角抽搐,媽的!
八年過去,這丫頭更變態(tài)了!
“說吧。”凌熙窩在沙發(fā)上,毫無形象的將兩條腿搭在桌子上,一副洗耳恭聽的架勢。
一旁嚴(yán)銘川輕揉著眉心,唇緊緊抿著。
被綁的蛇哥倒是挺輕松,甚至明知故問,“你要我說什么?”
凌熙偏頭,語氣涼颼颼的,“他是不覺得我剛才下手太輕了?”
“可能,不然還能嬉皮笑臉的跟你打馬虎眼。”
“行。”凌熙點(diǎn)點(diǎn)頭,站起身活動了下骨頭,‘咔嚓咔嚓’的骨節(jié)聲聽的人頭皮發(fā)麻。
她幽幽走到臟辮男身側(cè),毫不猶豫一拳上去,對著他的腹部就是一通猛揍。
片刻后,臟辮男臉色煞白,額頭冷汗直冒,一直緊咬的嘴終于被撬開一道口子,“我知道的不多,只知道那人點(diǎn)名要凌家的女兒,至于其他的就不太清楚……”
果然跟凌熙猜的一樣,當(dāng)年的綁架并非偶然,而是別有目的。
而后,兩人又從他嘴里得知關(guān)于失蹤案的一些內(nèi)情。
不過正如臟辮男說的,他知道的并不多。
甚至,連上家接頭的是什么人都一問三不知。
此時,展廳
很快到了藤原家族的重頭戲,御風(fēng)珠的拍賣。
拍賣師天花亂墜的將御風(fēng)珠夸了一通,說的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