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深走遍揚州城大大小小的街巷,四處走訪打聽,得知秦家和沈家的住宅設計皆出自一人之手,姓蔣,家住揚州城南,因在家中排行第八,所以人稱“城南老八”。此人擅長建造結構奇特的建筑和隱秘的機關,但最近半月以來,卻好像人間蒸發了一般,自此銷聲匿跡。奇深將他打探到的情況傳達給了謝為卿,謝為卿聽后不禁陷入了沉思。
“王爺,你說,如果我們再查不出什么東西,不如我們進宅?”奇深悄悄問道。
“找人畫出城南老八畫像,張貼出去,就說如獲此人,重重有賞。先去他的住處一看究竟,晚上再行動。”謝為卿說道。
說罷,兩人一同出發到城南老八的住處。可那里早已經是荒草叢生,一片荒蕪。隱隱約約地能看出房子的輪廓。二人利用輕功翻了進去,眼前的房子采用的是最簡樸的中國風,幾乎每個地方要么就是對稱要么就是居中,建筑的材料大多采用木質材料,看外表似乎并沒有什么奇特之處。
“此人擅長設計機關,萬事小心。”謝為卿對奇深說道。奇深朝他點了點頭。謝為卿用冰緣劍的劍柄輕輕推開正門,剛踏進屋,不知從哪里來的射出兩支尖銳無比的利箭,兩人迅速分開閃躲,利箭狠狠的插入門外的石頭上。謝為卿仔細的看著腳下方塊狀的地板,上面好像攜刻著一些字跡,但已經被破壞的看不清了,他俯身用手指敲了敲地板,又看了看四處空蕩蕩的墻壁。
“王爺,我們還要繼續進去嗎?”奇深問道。
“不了,再進去天黑也未必能出來。”謝為卿看著地面上模糊的痕跡眉頭微皺說道。
“為何?”奇深不解的問道。
“地面上的痕跡已經被毀了,我們不知道哪里能碰哪里不能碰,留點余力,秦家和沈家的住宅我們還沒去過。”謝為卿說道。于是,兩人相繼退出去,準備回到驛站。
“去秦家的事情,不要告訴令兒。”謝為卿回頭對奇深說道。
“是。”
謝為卿走到屋外,看著花令正一個人坐在椅子上托著腮發呆,恰好背對著他。謝為卿用手敲了敲門以示“提醒。”
“我都說了我不吃飯,你們要我說幾遍,沒你們家王爺,我沒胃口吃飯。”花令頭也不回地說道。
謝為卿低頭會心一笑,便說道“是我。”
花令一個激靈從椅子上下來,“王爺,您終于回來了。”說著竟跑過去一躍跳到了謝為卿身上,她的小手摟住謝為卿的脖子,附在他耳邊委屈說道“我還以為你自己偷偷跑去秦家和沈家了呢……”謝為卿愣住了,一直站在原地,他沒想到花令會以這種方式來“迎接”自己,他很慌,但好像又很驚喜,總之這種感覺他無法描述。
“王爺……呃”來報信的人突然看見兩人這一幕,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謝為卿反而比他自己想象中要鎮定的多。
“出去等我。”謝為卿對那人說道。
“抱夠了沒有,抱夠了就下來,本王還有正事要辦。”謝為卿對纏在身上的花令說道,只不過他的眼睛一直直視視遠方。花令聽到后立馬松開手臂,筆直地站在謝為卿面前。謝為卿轉身便問那報信的人“何事?”
“回王爺,林大人求見。”
“讓他先候著,一會我去找他。”
“是,王爺。”報信人走后,花令還在原地站著一動未動。
“還有事么?”謝為卿看著花令問道。
“那人剛剛是不是,是不是看見了?”花令紅著臉問。謝為卿不知為何十分喜歡看她不知所措的樣子,可能換做別人他不會多說一句廢話,可是在花令面前,他愿意和她多說幾句,多說幾句在別人眼里他說不出的話,那既是例外也是偏愛。
“怎么,抱了本王,還不想承認?”謝為卿故意反問道。花令的臉更紅了,她窘迫極了,甚至不敢看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