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為卿趕到林府,表面上十分鎮(zhèn)靜,但因?yàn)榛畹氖虑樗膬?nèi)心最后一道防線好像已經(jīng)在逐漸被削弱。
“拜見王爺,不知王爺突然前來可是有什么要緊的事情要說明?”林城假裝正經(jīng)地問道,實(shí)際上暗地里早已派人追殺花令和林安。謝為卿不想讓他看出他是為了花令而來,而且他沒有忘記自己的職責(zé),他決定將所有事情都做個了斷。
“林大人可真是好興致,不如也跟本王說說你那神藥,本王也想要長生不老。”謝為卿冷冷地說道。
“老臣不敢,老臣不敢,都是些空穴來風(fēng)罷了,王爺不必放在心上。”林城慌張地說道,趁謝為卿不注意抬起袖子擦了擦額頭的汗。
“你撒謊!事到如今,你竟然還裝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花令突然和林安等人闖了進(jìn)來。謝為卿看了花令一眼,他一眼就看到了她的傷,但謝為卿不是那種可以當(dāng)著眾人面噓寒問暖的人,很快他又回過了神。
“王爺,您可千萬不能相信她啊,一個小女孩的話怎能當(dāng)真,這要傳出去,您豈不是成了全天下人的笑話!”林城急忙叩頭說道。
“那好,本小姐的話不能當(dāng)真,難道你的話能當(dāng)真嗎?林小姐什么都跟我說了,你做的所有令人惡心的事情,你信不信今天我就跟你對簿公堂!”花令也顧不上傷痛,甩著赤焰一字一句說道。林城仿佛才剛注意到林安站在花令身旁,“你這個賤婢,還不給我滾過來,回去面壁思過!”林城大喊道。
“面什么壁,又何過之有?你這種人就算血濺墻頭,也難解全天下婦人的心頭之恨。”花令沖著林城說道。
“令兒。”謝為卿搖頭示意她不要再說下去。
“哼,想不到堂堂卿王殿下竟然留這樣一個毫無教養(yǎng)的人隨侍左右,就不怕玷污了名聲?以后誰還敢做這王妃之位?”林城的兒子林平突然從房中走出來,花令看了他一眼,帶著假皮的林平倒是一點(diǎn)也看不出臉上的胎記。
“管好你自己,本王的人還輪不到你來管教。”謝為卿立即說道,花令是他的軟肋,卻也是他的逆鱗。而花令一直在硬撐著,她感到額頭上的汗越出越多,但她一直強(qiáng)迫自己要清醒,不能在這個時候倒下。
“王爺,我爹的事情,我自會讓我姐姐捎信給皇上,您就不必插手了。”林平油嘴滑舌地說道。
“你家什么情況,我了如指掌,你也不用跟我耍花腔,只是我謝為卿要做什么事情,連老天爺都要為我兩肋插刀,神擋殺神,佛擋殺佛,更別提是陛下后宮中的一個女人,你說我敢不敢插手?”謝為卿直接向林家攤牌,表明自己的意圖。花令從未見過謝為卿用這種語氣跟別人說話,因?yàn)樵谥x王府她沒有見過有誰敢這樣跟他說話。
“你說我爹屠殺滿城婦孺秘密制長生不老之藥,你有什么證據(jù)嗎?”
“林大公子還是不死心嗎?杭州城的老百姓全都可以作證,你們藏匿的官銀也被我們找到,如果還不肯說,這林家下面可否還有一間藥房?”奇深補(bǔ)充道。謝為卿和奇深早就暗中調(diào)查過林家的構(gòu)造,地板發(fā)出的空靈聲幾乎和秦家一模一樣,再加上他看到正堂的兩把交椅下的地磚與周圍略微有色差,他斷定地板下面一定也存在一個密閉的空間,而那兩塊異色的地磚很有可能就是地下空間的入口。
突然,林城做了一個手勢,幾個黑衣殺手瞬間來到屋里。
“奇深,帶令兒她們出去,快!”謝為卿拔出冰緣劍說道。
“是。”奇深立即帶著花令和林安殺出一條血路,沖出了林府,來到一處安全的地方。花令一開始不愿意跟隨奇深出去,但想到自己受傷會拖累謝為卿還是乖乖的出來了。
謝為卿在里面跟幾個黑衣殺手來回周旋,他這人向來這樣,認(rèn)真打架的時候幾乎從來不想給對方留活路,尤其今天林平觸碰了他的逆鱗,所以,冰緣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