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屁孩逼得喪失膽氣,連連后退,心里就一陣窩火,面皮也掛不住,他狡辯稱“他們受傷的都是家丁奴仆,命賤得很,哪里需要如此多的賠償?”
蘇揚毫不留情的提起武三思家里的丑事“你說他們的命賤?難道你武家兄弟的命就高貴?要不是皇后請陛下下旨把你們調回長安,你們倆兄弟說不定死在嶺南都沒人知道!”
堂兄武承嗣忍不住了,“蘇街使,我們兄弟怎么說也是皇后親侄兒,血脈是做不得假的,皇后請陛下下旨把我們兄弟調回來說明我們在皇后的眼里的份量,我們身份高貴豈是幾個奴仆能比的?”
“哈哈哈······”蘇揚大笑,指著這里兩兄弟嘲諷道“可我怎么聽說皇后與你們的父親是異母兄妹,當年皇后還是少女之時,你們二人的父親時常對她凌虐羞辱?他們兄弟二人還對皇后之母楊氏百般刻薄和刁難?否則你們兩家后來又怎么會被發配去嶺南?這事你們兄弟二人心里不清楚嗎?你們能回來是因為皇后心里還存著善念,她不想把上一輩的恩怨延續到下一輩身上,你們既然回來了,就應該對皇后感恩戴德,不要給她老人家臉上抹黑,要老老實實夾著尾巴做人,懂了嗎?否則下一次可就不僅僅只是發配了!”
武承嗣、武三思被蘇揚懟得臉上一陣青一陣紅,他們看向蘇揚的目光都充滿著畏懼,不敢再放肆。
大堂內其他人看著蘇揚,一個個心里都說這小郎君好生厲害,三言兩語就把武承嗣、武三思這兩兄弟斗得如同慘敗的公雞,氣勢全無。
“三十吊,這錢你們賠還是賠?”蘇揚再次盯著武三思大聲喝問。
鄒鳳熾這時急忙拱手說“街使息怒、息怒,我們認賠、認賠,三十吊錢全由鄒某賠償,保證一文不少!”
蘇揚并不想給駱賓王留下麻煩,也不想讓他們還來為這事找自己,當即就說“當場兌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