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韓悅走后,蘇揚走到大理寺門口等著。
等了半個時辰左右,韋兆恭終于乘坐騾車回來了,蘇揚看見后立即迎上去,“韋公,如何?”
韋兆恭下車道“事實證明你的猜測是錯的,告密信在此,給你!”說完把告密信塞在蘇揚手里繞過他走進了大理寺內(nèi)。
蘇揚看了看告密信,塞進懷中,正要轉(zhuǎn)身跟著進去,韓悅提著刀騎馬跑了過來,“寺正,某回來了!”
蘇揚一聽,轉(zhuǎn)身道“如何?”
“幸不辱命!”韓悅跳下馬把一卷文稿遞給蘇揚。
蘇揚接過兩卷文稿,“走,咱們進去再說!”
回到辦公廳堂的蘇揚立即坐在案桌后把兩卷文稿打開,然后又從懷中拿出懷中告密信與兩卷文稿進行對比。
“果然!”
蘇揚長吁一口氣,他拿起文稿和告密信起身很快找到韋兆恭。
“你怎么又來了?”韋兆恭現(xiàn)在看見蘇揚就像看見瘟神一樣,一臉的嫌棄。
蘇揚拿著文稿和告密信走到旁邊案桌邊攤在桌面上說“韋公您來看看!”
“看何物?”韋兆恭狐疑的走到桌邊可道。
蘇揚指著一卷文稿說“此乃死者右藏庫丞鐘守瑜的書稿,下官派人去他家里找家屬要來的,您再看看告密信,看出了什么?”
韋兆恭仔細看了起來,突然,他眼神一凝,不由倒抽一口涼氣,“嘶——”
蘇揚語氣深沉“鐘守瑜極有可能是被滅口的,兇手究竟是不是莊延之,還真的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