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廚泉掄起沙包大的拳頭,一拳砸在左賢王臉上。只一拳,鼻梁塌陷,眼窩紅腫,鮮血橫流。
一拳接一拳,直到左賢王面目全非,連眼珠都爆裂掉一只,呼廚泉才喘著氣停止攻擊。感覺到左賢王已然失去了反抗的力氣,呼廚泉冷冷一笑,雙手扶住左賢王的頭顱,厲聲道“我乃羌渠單于之子,欒提于夫羅之弟!我才是匈奴單于!”
“咔嚓!”大力之下,左賢王的脖頸竟被呼廚泉生生扭斷,七竅中涌出的鮮血將呼廚泉的雙手染成了血紅色。
從左賢王的衣襟中摸出單于信物,踉蹌著站起身來,呼廚泉摸過長刀斬下了左賢王的頭顱,一手提頭,一手拿著信物,呼廚泉大喝道“讓所有人住手!從今日起,本王就是匈奴大單于!”
殿中所有人單膝跪地,用詠嘆調(diào)一般的語氣回應道“偉大的呼廚泉單于,您是草原上最雄壯的狼、最威武的鷹、最可怕的人!是蒼天之下最偉大的存在!您就是天地所生日月所置匈奴大單于,所有匈奴人都將尊奉您的命令!”
呼廚泉咧開嘴,哈哈大笑道“是的,天地所鐘,日月所置,我將順著天地的指引為匈奴的子民們開辟新的前路!”
……
兩日后。
“急報!南匈奴有異動,萬騎長去卑所部在向南匈奴王庭靠攏。”
“急報!右賢王欒提呼廚泉政變,左賢王身亡,欒提呼廚泉成為匈奴單于!”
身在上黨的度遼將軍張楊與并州刺史袁遺都收到了這一消息,張楊無法判斷這變化究竟是好是壞,只能喚來他最親信的老同事張遼,問道“文遠有何看法?”
在并州與胡虜打過不少交道,張遼冷靜的分析道“匈奴的內(nèi)斗有了結(jié)果,縱然一時實力受損,但長遠來看南匈奴的威脅無疑是更大了,上黨危矣。”
張楊聞言頓時大驚,苦著臉道“這可如何是好啊!為兄忝為度遼將軍,卻不能抵御胡虜,愧居此位啊。”
眼見張楊一臉焦急驚慌之色,張遼輕聲道“將軍何不試試向鄴城方面求援?衛(wèi)將軍名望著于海內(nèi),都督并冀軍務(wù),想必不會坐視胡虜南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