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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咳──”店小二咽了口血水,便不再言語,閉目等著廖命手起刀落。
倒是個忠心的主,捏了捏下巴,便點了這小二的穴道,一把提了起來。
花菜妞可別教訓自己為好,替她照顧照顧這二愣子下屬,可是不收錢的。
想著便拖著這半死不活的店小二,按著原路返回。
半晌后,廖命回到了這已經燈火輝煌的酒館。也沒走了正門,徑直摸向了老地方,這家酒館的酒窖是獨立的庫存,以前可沒少遭廖命毒手。
“嚯,現在不是禿頭老板當主人,這酒不是想喝多少喝多少?”廖命滿打滿算,不由又提了提手中的傷員,“你可替我看著點。”哪管那小二已經說不出半個不字。
輕車路熟的溜進了酒窖,正欲借著月光探探禿頭老板的珍藏時,店小二忽地醒了,沒想到他還留了半子力氣,既趁著廖命松懈之時解開了束縛。
廖命來不及反應,便被小二反手一拳揮去,廖命堪堪抵擋后卻發現小二早奔了去。
看來實力不錯,廖命開了壇酒,瞇著眼細品,靜候著這個酒館的主人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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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館深處。
看著價格不菲的燭火照亮了這空曠的古樸房間,不留下一絲空隙。
只有案臺上的一團黑影和一個布衣美人。
簡譜的灰布衫和包頭巾,不施粉黛的臉頰映顯著紅潤的臉龐,鵝蛋臉搭著明眸,鼻子一點微俏,連帶著紅唇不上胭脂也惹人憐愛。整個人看上去清麗通透,心生好感。
正是花菜。
花菜是在三年前接管這酒館的。
自從某人三年前離開了金衍,她的禿頭老爹便忙不迭的將酒館丟給了她。
“我得跟這小子的爹出去闖蕩一番,這酒館以后可靠你了。”
就像老男人一樣又臭又硬的囑托一樣,這件酒館剛剛接手時也是又臭又硬。
估計也就廖命和翡菜愿意來了。
花菜摸了摸翡菜油光水滑的貓毛,翡菜是一只黑色的大貓。
也不知道這小混蛋還活著沒。
想著嘆了一口氣。
“花姐!咳咳咳!花姐!”急促的腳步聲伴隨著不自然的呼喊。
將花菜的思緒拉了回來。
“何事慌張!”花菜放了翡菜,看向來者,卻發現是自己布置在外防范于未然的店小二,但見他滿身是血,便知何故。
“先別急,人在哪?”花菜按住了小二。
“回…回花姐,這……賊廝…現在怕是在酒窖……咳咳咳!”小二提著一口氣,將廖命的位置透露。
花菜仔細探查一番,索性只是內臟受了沖擊,并無續命威脅。便吩咐了侍女抬下去休息。
“好生修養。”轉頭喊了人去通報自家的大廚娘,便更衣奔赴了酒窖。
此時廖命已經喝空了半塘。
雖運著內力醉不得,但口福確是極佳,不愧是禿頭老板的醉春釀。
門被轟了開來,顯然新任老板娘是個霸氣側漏的主,廖命不由笑了出來。
菜花妞還和以前一樣呢。
“賊廝受死!”來人持一精鋼花鉤狼牙棒,呼嘯襲來。
這下廖命可不敢硬接,連往后飛跳幾步,立在了酒缸邊上,隨后將手中酒杯彈向窗攔,崩出一洞讓月光照進。“菜花妞,好久不見還是這么暴躁呢。”廖命笑嘻嘻的又舀了杯酒,邊飲邊看著這呆滯的美人。
此時已經陸續進來了一些仆從,領頭的自然是武力值最高的廚娘。
他們將花菜圍著,警惕的看著這未知的“敵人”。
只有廚娘一眼看穿了來者,反而扶著臉色蒼白的花菜。
“花姐,我們要怎么做?”花菜的小弟們自然按捺不住,有些躍躍欲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