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康五年,是燕國第二個皇帝即位之初,如今是大晉六十年,間隔約兩百年,與迷霧都城的傳說出現不過相距一年。
與此同時,七妄這邊。
“喂,新來的!”十分囂張的語氣,七妄聞聲回頭,對方卻不是對他說的。
“在這兒擺攤算命,嘿,小子你有沒有給自己算過你今天要破財消災啊?”為首的男人,手里握著兩顆渾圓的核桃,抖著腿,一臉的不懷好意。
“對對對,消災,哈哈哈~”幾個男人附和,俱是乖張調笑。
“嘖,爺爺我算過,你今天倒大霉了!你在不跑,你那虎婆娘就提棍子來了。”裝模作樣地摸了摸光潔的下巴,那個灰色道袍的少年一副吊兒郎當的神棍樣。
“你這混帳!爺爺我跑什么!”為首的男子一聽這話便指著少年破口大罵起來,“再說,爺爺我怎么會怕那母老虎!”可那青紅交錯的臉像極了惱羞成怒。
“劉黑子,你給老娘說清楚!誰是母老虎!”不見其人先聞其聲,跟在男子身后的幾人都不自覺的抖了抖,不知是怕是笑。
再看男子的臉,也是黑的不能再黑了。
“劉黑子,老娘的錢是不是被你偷去喝酒了!啊?”說著狠狠地擰了一把劉黑子的耳朵,劉黑子立刻“嗷嗷”叫了起來,“還不跟老娘回去,啊?”掙扎了幾下似乎還想在小弟面前立一下威,可看見眼跟前手腕粗的搟面丈,里子面子都丟了,什么囂張氣焰都息了,乖乖地跟著,低聲下氣地涎著臉道歉,老遠還能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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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棍子來了吧,哈哈哈~”少年在原地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十分乖張。
熱鬧而可笑的場面,可七妄莫名得覺得,少年的笑十分刻意而虛假,帶著濃重的哀傷,仿佛要哭出來一般。
不由自主地上前走近他的攤位。
“大爺,你今天能撿著錢呦!”
“嘿,姑娘,可要當心點看著路,您有摔跤破相之相啊~”
被喊的姑娘回頭狠狠地瞪了少年一眼,斥到,“嘴碎!”
“當心錯過姻緣,莫負這大好春光!”少年一縮脖子,摸了摸鼻尖,一臉感慨,“我真沒騙你。都是真話!”
回給他的是女子愈走愈快的步伐。
搖頭晃腦地嘆了口氣,少年就又隨手便拉個人,裝模作樣地掐指一算,一臉誠懇,振振有詞。
幾個人都被他忽悠得從不信到訝異再到一臉崇敬。
等到沒人的時候,七妄才開了口,探出手,“能為我算一卦嗎?”
“嘿,還真有新來的,”那少年嬉笑一聲,也不看七妄的手,“小爺我今天可算不了,明天你再來找我,小爺就能算了。”
“為何?”七妄并不在意地收回手。
“我只能算一日的。”少年揮了揮手,“讓開點兒,別擋小爺做生意。”
七妄安靜地退后了一步,看著少年又揚起的笑臉,開口:“一日嗎?那明日我再來。”
“嘿,那你明日記得來嘍,小爺我還在這里。”渾然不在意的語氣。
古穿今之霸總的小花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