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的陸嶼。
都是小狐貍。
“哥、哥哥怎么了?”姜幼胭遲疑了一下,但也只是一瞬。
這個人,也是她的哥哥。
“喝得有些急了。”姜沐笙沒有揭穿他們,他們也深知這點,才那么明目張膽。
“我一時不想喝咖啡了,可以換杯飲料嗎?”姜沐笙含笑著將咖啡杯推了過去,“說了那么久的話,有些干燥。”
這是威脅。
“嗤,好啊。”趙瑚珊挑眉,端起咖啡。
他們也沒想他能喝下去,不過是出口氣罷了。
更何況,還要聽他講述他的穿越。
“我穿過去那日是他的生辰,我知道他對那駿馬的渴望,順從內心地,我向父親要了那匹駿馬。四蹄踏雪,身姿矯健。”
“他沒有抗拒,因而我依舊不曾發現他的存在,只是當我邀小丫頭同騎,他便又失了態,抗拒,恐懼,驚慌和慍怒。”
“我才知道原主人同在體內。”
“他平生所受教育和禮儀風度不允許他做出失格任性的事,而我可以。
夜奔縱馬疾馳,不是他的任性,盡管最后心臟不堪負荷暈了過去,
我也知道,他是歡喜的。”
“哥哥。”
“小丫頭,那是我們第一次見面。”姜沐笙揉了揉姜幼胭的發頂,“那晚的月色真的很美。”
姜沐笙回憶起那日。仍然有些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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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控制著韁繩,帶著小丫頭下馬,步伐卻不穩地向下栽去。
他緊緊地將小丫頭護在懷里,遮住她的眼睛,聲音溫柔,“別怕。”
他聽見遠處的馬蹄聲,也聽見小丫頭尖銳的哭聲……
別怕。
意識昏迷前是天上皎潔的月。
他想著還在哭的小丫頭,夜色那么漂亮,看看天空就不會怕了。
“嗯,那晚的月亮很亮,很大,星辰滿天,是難得的好景色。”姜幼胭仰著臉,笑窩淺淺,褐色的眼珠晶亮,有細碎的光流轉其中。
“胭胭沒有害怕。”
“哥哥也不要害怕。”
姜沐笙愣了一下,繼而失笑,而后不可遏制地開懷笑了,胸腔中的溫熱暖意升騰著,他喚著姜幼胭的乳名。“胭胭啊。”
低若呢喃。
那時的他也不過14歲罷了,怎么會不害怕呢?墜落的、窒息的而又無能為力的無奈,那些都是他不曾體會的情緒。
“嗯,胭胭很乖,哥哥不怕。”他傾身將小丫頭環在懷里,下巴抵在她的發頂,并沒有用力,像是抱著柔軟的毛絨玩具,身心皆被治愈著。
“這,很神奇。”姜沐笙撫額,“像是另一個時空存在著另一個我,除了長相和名字相同,他的經歷通通與我不同。”
“長相和名字?”
“是的。”姜沐笙低笑,“你們不會意外我與他樣貌相似,因為小丫頭一眼認出我。”
“但,我們的名字,也同樣相似。”
“都是姜沐笙。”
古穿今之霸總的小花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