崎也不曾動心。
但姜幼胭于他到底是不同的,無論是她作為自己知己的妹妹,還是作為自己少時濃墨重彩的印象想視為妻子的庇護一生的責任。
因而,共結連理是不可更改的必然,宇文崎也想來尋她,問問她的看法給予適當的補償。
攝政王點頭讓她起了身,問了一句。
“你不怕我?”
聞言,姜幼胭抬頭看他,目不斜視直直地看過來,倒讓宇文崎怔了一下。
眉毛微蹙,腮也微鼓,怎么又是這樣的話,姜幼胭無奈地想,好像她就合該怕他似的,因而,她反問一句,“為何要怕王爺?”
為何要怕他?
攝政王微怔,目光望進了她的眼里,清凌凌的,直白的,澄澈的,沒有任何隱瞞和謊言。
她是除了姜暮笙,第二個這樣問的人,該說不愧是兄妹嗎?
但他看著小姑娘還帶著嬰兒肥的面頰,想她許是尚年幼才無懼,忍不住又問了一句,“你不怕我是因為我救了你的父兄。”
“嗯,因為你救了我的父兄?!苯纂俸芴拐\,而承認之后,她屈膝腰彎得更深,道謝很是真誠,“謝謝攝政王為父親洗刷冤屈?!?
這個回答真誠得讓宇文崎有些好笑,想,她這般的性子共度一生也無什么不好。
他沒再繼續這個話題伸手讓她落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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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幼胭沒有遲疑,上前便坐下了,垂眸沒有與攝政王對視。
石桌上擺著一些瓜果茶點,還有一碟葡萄,宇文崎看了一眼,也隨手拿過一顆。
攝政王嘗了一顆,太甜了,便沒有再拿,擦拭了指尖,看著沒說話的小姑娘,語氣放軟,“親事定在了九月中旬,便是在兩月后?!?
還能在家陪爹爹和哥哥兩個月,姜幼胭心里掰著指頭,面上點了點頭。
“王府中并無女眷,庶物由總管代理。”既不會聒噪,也不會麻煩。攝政王心道,又怕她誤會自己不信任,不愿放權,又添了一句,“若日后你想自己打理亦可?!?
管家好麻煩啊,姜幼胭又點了點頭。
“你可有什么想要的嗎?”宇文崎問道,他從未與這般年紀的小姑娘打過交道,不知她的喜好,便問得直白。
“誒?”姜幼胭疑惑地看向他,“王爺要送我東西嗎?”
“嗯,”宇文崎點頭,“時間有些倉促,難免有不周的地方?!?
“我沒有想要的東西。”
知道攝政王和爹爹都是為她考慮,姜幼胭沒有任何不滿,她搖了搖頭,想了想又點了點頭,而后又搖頭,眉心微蹙,杏眼微垂,神情有些小糾結。
她的表情實在生動,宇文崎看得有趣,卻沒主動詢問。
不過姜幼胭也沒糾結太久,片刻,她就鼓起了勇氣,“我可以提個要求嗎?”
宇文崎心里略有好奇,仍拿喬,只道,“說來聽聽?!?
姜幼胭握著手,緊張地問,“成婚后,我可以時?;馗吹透绺鐔幔俊?
原來是這個,宇文崎好笑,點頭,“自然?!?
“太好了,”姜幼胭肉眼可見地松了一口氣,語氣輕快,“那我就沒什么問題了?!?
還真是個孩子。
宇文崎心道。
古穿今之霸總的小花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