獰的說:“江二,沒想到吧,你會落在我手里。”
江風儀皺眉:“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我二人往日并沒有仇怨?”
錢潤臨冷笑道:“那誰知道呢,我這手不就是你們江家害的嗎?”
江風儀冷嗤:“你當我們江家的人這么閑,什么狗都打的嗎?”
錢潤臨眼睛更紅了,冷笑道:“好,嘴硬是吧?”
他握著棍棒,猛的揚起,往江風儀的臉上劈去。
江風儀一驚,頭猛的一偏,棍棒便打在他的肩膀上,雖然錢潤臨的雙手無力,但這么一棍子下來,也挺不好受的。
江風儀咬牙沒吭聲,看著錢潤臨,諷刺道:“看來你這手果然是沒用了,就跟無骨的娘們似的,就這,老子要是喊一聲疼,就跟你姓。”
錢潤臨被氣紅了眼,拎著棍子開始往江風儀身上打。
江風儀咬牙硬撐著,冷笑著說:“用力點,沒吃飯嗎?手這么軟,你他娘的還是男人?手廢是病,沒得治。”
錢潤臨:“......”
“讓你嘴賤!”錢潤臨拎著棍子沒頭沒腦的打。
兩人較勁似的,一個硬撐著不吭聲,一個則要看看對方到底能撐多久。
“你骨頭硬,”錢潤臨道:“我倒要看看你能撐多久,是這棍子硬,還是你的骨頭更硬。”
他拎著棍子往下,往江風儀的腿上砸。
錢潤臨身后的兩個護衛對視了一眼,猶豫著要不要阻止錢潤臨。
對方是江家二少,又是兵馬司指揮使,身份不一般,這萬一鬧出人命來可就不好了。
畢竟錢四少這次也是偷偷從府里逃出來的,并沒有經過錢國公的允許。
這幾日錢潤臨的脾氣有些古怪,暴躁易怒,做事沖動,根本受不得激,那兩個護衛想著要阻止,卻又猶豫著不敢說。
就怕一開口,那招呼在江風儀身上的棍子,轉頭就招呼到他們身上去了。
錢潤臨打了一陣子,最后還是因為手撐不住,拿不起棍子,無法再用力打了,才停了手,站在一邊喘氣。
他的雙手因為用力過度,在微微顫抖著,手里的棍子都拿不住,被他一把丟在地上。
江風儀將嘴里的血吞了回去,睜著一雙狠厲的眼睛盯著錢潤臨看:“怎么了軟腳雞,不打了?老子腿還沒斷呢,你棍子就拿不住了?”
錢潤臨氣的渾身發抖,被江風儀氣的,也被自己的雙手氣的。
他的雙手是真的不行了,這才多久,他就感覺自己的雙手在顫抖,兩只胳膊都在隱隱作痛。
他對身后的兩個護衛說:“你們兩個過來,把他的腿給我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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