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太子及其黨羽被強制打入天牢。
這可謂是鐵血操作了。
三日后就是他的登基大典,屆時傾九也會成為他的皇后。
當(dāng)然這也只是閻宿昔的一廂情愿,傾九并不買賬。
“為何不吃東西?”
閻宿昔此時一身玄衣,上頭繡著暗色金紋,穿在他身上高端大氣。
可惜,瞎了一只眼,怎么看都怪異。
“你們北齊的飯菜然與大梁不同,本公主食不下咽。”傾九腦袋偏向另一邊,不看閻宿昔。
“朕吩咐他們?nèi)プ龃罅撼允尺^來,你且等等。”
閻宿昔難得溫柔,但在傾九看來,閻宿昔已然不是當(dāng)年在冷宮里脅迫她的那個閻宿昔了。
這中間發(fā)生了什么讓閻宿昔態(tài)度陡然轉(zhuǎn)變,傾九并不想去深究。
不一會兒,果真有大梁特色菜系被呈了上來。
兩人各坐一方,沒讓人伺候。
“朕還是第一次與你坐在一起平心靜氣的吃東西,真令人感到新鮮。”閻宿昔給傾九夾了塊糕點,傾九抬眸凝視著閻宿昔。
“你什么時候變成了這般模樣?閻宿昔,你不是這樣的人,難道坐上你那個位置都會變的跟我父皇與你父皇一樣?”
沉默。
閻宿昔那只帶著眼罩的眸子就像個黑洞,而它另一只尚好的眼睛卻布滿了血絲。
良久。
“朕無論變成什么樣,都還是朕,你別無選擇!”霸道的話語一出,傾九笑了。
“你終究是變了。”
傾九放下玉箸,起身而出,獨留閻宿昔一人在空蕩蕩的偏廳。
……
“陛下!”
面具男急匆匆跑進來,憤憤的說道:“陛下!長公主殺了嚴(yán)武,陛下這個女人已經(jīng)嚴(yán)重影響到您了,您不能再放任其自流,嚴(yán)武死了,臣去殺了她。”
說罷,面具男持刀欲走。
“慢……厚葬嚴(yán)武。”閻宿昔音聲顫抖,袖子底下的手逐漸握緊。“她,朕留著還有用。”
“陛下!”面具男忽然揭下面具,乍一看,那張臉竟然與閻宿昔的幾乎一模一樣。
“別說了,大梁那邊最近沒什么動靜,朕要率先出擊。”
“哥!”面具男淚流滿面。
閻宿昔這才抬頭,眸光正好撞見那張臉。
“快將你的面具戴上。”閻宿昔一把奪過面具男手中的面具,又掏出帕子來擦了擦他的臉,將面具重新給他戴上。
“陛下,那個女人真的留不得。”面具男撫摸著面具,語氣幾分祈求。
閻宿昔面色一冷,低沉著沙啞的聲音說道:“如你所愿,但不是現(xiàn)在,她是我們威脅大梁最好的倚仗,沒了她北齊與大梁的生死決戰(zhàn)根本打不起來。”
面具男低下頭,仿佛意識到了閻宿昔真正的用意,于是頷首微笑道:“都聽陛下的。”
閻宿昔拍了拍他的肩膀。
偏廳又恢復(fù)一片寧靜,傾九淡然站在羅帳外,聽到了閻宿昔怒掀飯桌的聲音。
“九九,咱們是不是該回去啦,再不走他就要殺你了。”
鬼靈精窩在傾九肩膀上,在傾九耳邊說悄悄話。
傾九捏著一片綠葉,緩緩說道:“不急,還沒到最令人難忘的時刻呢。”
就是這葉子,在悄然見要了嚴(yán)武的性命。他以為自己讓步化名嚴(yán)守,隨便改一個身份傾九就真的會相信,簡直太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嚴(yán)武死不瞑目,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就死了。
面具男則目睹了這一切,才有了方才告狀一說。
只是沒想到啊。
閻宿昔和面具男之間還掩藏著這么大一個驚天大秘密。
原來當(dāng)初瑾妃生的是雙生子,雙生在皇族向來是禁忌。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