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一聲,老板娘兩條胳膊被整整齊齊的砍了下來,整個人成了一條“人棍”。
其實前世趙跖所見的酷刑,比這個更慘烈的比比皆是,例如熱鍋老鼠,那刑具像是一口大鍋,鍋口倒扣在受刑者肚子上,鍋底上燃起木炭,里面的老鼠就會狂躁起來,不停地撕咬受刑者的肚子……
還有慘絕人寰的釘筒、碎頭機、搜腸刮肚,別說受刑,就是看一遍都能把人嚇得精神錯亂。
當年那些號稱心志堅定的殺手榜、名震七大洲的雇傭軍,哪個不是在這一套酷刑下來也變成了軟蛋?
趙跖最佩服的還是那些舍生忘死老革命家,別說砍去雙手雙腳,就是凌遲之刑也休想撬開這些好漢的嘴——
幾個兇悍慣了的大漢也嚇得屎尿齊流,以為自己最狠,跟這個拿著刀的王八蛋比,自己簡直就是他媽的吃齋念佛的老太婆呀!
老板娘已經(jīng)暈死了過去,也不知道是痛得還是嚇得。
“什么人敢在我醉仙樓鬧事!”
一道炸雷似的聲音從耳邊響起,只見一個矮胖漢子帶著兩個打扮的仙風道骨中年人出現(xiàn)在醉仙樓門口。
來人身長六尺,一臉的橫肉,豆子大小的眼睛圓睜著,有點兇惡,也有點滑稽。
三個人瞠目結(jié)舌的看著腳下的斷肢,那胖子氣得渾身哆嗦,顫聲道:“夫……夫人!”
“是誰、是誰殺了我夫人吶——”
馬文浩跪在地上,涕泗橫流,抱著老板娘光禿禿的身子嚎啕大哭。
“你就是馬文浩?”
趙跖一臉倨傲的望著馬文浩,馬文浩抬頭道:“你是何人?我夫人是不是你殺的?”
“是我殺的,那又如何?”
趙跖倚著大廳的柱子,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仿佛殺的不是人,而是捏死了一只螞蟻。
“你……你!”
馬文浩的伸出的手微微顫抖,滿臉漲紅,一臉痘痘仿佛要炸出來,哭聲道:“你還我夫人命來!”
只見身后的兩人踏步向前,這人生的瘦削,下面絲鞋凈襪,生得眉清目秀,面白須長,正色道:“小小年紀為何如此兇惡,做出這等傷天害理之事!”
趙跖定睛一看,居然是兩名煉氣十層的修士!
不過,還是不夠瞧。
只見趙跖周身靈氣翻涌,整個長袍頓時鼓鼓囊囊,發(fā)帶無風自揚。
煉氣九層!
兩個修士瞳孔微縮,沒想到在這窮鄉(xiāng)僻壤的小關(guān)城還能見到這等修士——而且還這么年輕。
兩人對視一眼,滴溜溜放出兩把飛劍,欺身而上。
“呔!”
趙跖有意要試一試兩人的底,不用刀氣,解牛刀一橫,斜著砍向兩人。
“鏗!”
刀劍相撞,火花四濺。
兩名修士“騰騰騰”連退三步,那高瘦的修士吐出一口濁氣,驚疑不定道:“大派弟子?”
“呵呵,算你們有眼光。”
別看這兩個人是煉氣十層,但就靈氣的精純度而言,比起趙跖來是天差地別。散修與世家子弟的一個重要區(qū)別,就是沒有大派功法和師長打底,散修的靈氣始終駁雜不純。
這也是為何同樣是煉氣圓滿之后,散修筑基千難萬難,而世家子弟卻輕松許多的原因——就像蓋一座高樓,地基都沒打好,還怎么增磚添瓦?
趙跖大喝一聲道:“靈溪派辦事!閑雜人等通通滾開!”
那兩名修士頓時面如土色,顫聲道:“你是……靈溪派弟子?”
趙跖不耐煩的舉起靈溪銘牌。
“果然是靈溪令牌!”
兩人看清之后,那高瘦修士忙躬身行禮道:“小人孫自德,這是舍弟孫天德,不知道大派上師蒞臨,實在是有眼不識泰山……”
孫自德前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