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江習夏和鄭楊二人被林中的吟唱聲喚醒,不遠處的送嫁隊伍開始行動。
她便動了動,鄭楊即刻看著她,臉上已經有了血色,才松了一口氣,“好些了嗎?”
江習夏輕輕點頭,便掙脫開他的束縛,扶著樹干站起來。
二人便這樣跟了一路,直到他們在一處空曠的石頭前停下,石頭上有個洞,剛好能夠將那頂紅轎送進洞口。
“朱厭大人,我們已經將新婦送來了!”
他們跪伏在地上,等待朱厭的回應。只是這一次等來的卻是地動山搖的嘶吼。
江習夏瞳孔微縮,朱厭是能夠感受到轎子中人的氣息的,一旦對上,只是輕聲的吼叫,便不會如此一般。
她隨即握緊了劍,電光火石之間,一束金光,朱厭從洞穴之中越出,那些人便往后退去。
“噌”生吾劍出鞘,朱厭便瞧見一青衣女子從林中向她飛來,又是一陣怒吼,將那紅轎吹得四分五裂。
江習夏也和著一股氣流在空中纏斗。
紅轎之中,依雪的蓋頭被吹開,她堅定的看著眼前的龐然大物,將手心捏著的血蟲粉撒在空中。
因為朱厭的嘶吼,他便將她的血蟲粉吸入許多,江習夏也落在地上,鄭楊緊隨其后。
氏人看著眼前這一幕,說不出話來,一旁的有苗氏長老緊張的看著眼前的纏斗:“怎么轎子里不是仙家,卻是厘依雪?”
朱厭被依雪偷襲,他借著剛才的判斷,在江習夏剛落地之時,又發出一聲怒吼,江習夏只覺睜不開眼,抬起劍阻擋這一氣流。
同時朱厭揮手,便將依雪胸口抓出四道血痕來,向后扔出去,重重的擊在那樹上,三苗人眼前的一顆大樹也攔腰折斷。
“依雪!”江習夏上前將扶起她,她口中正冒著鮮血,度了些氣,匆忙喂給她一粒丸藥。
“照顧她一下。”
只是她倒在地上那些男人都不敢去碰她,她是靈骨族未來的巫女,身子是高貴的,江習夏只好將目光投向一旁的風凝。
“不好!朱厭要逃i!”有苗氏長老驚呼,鄭楊隨即將袖中的玄鐵鏈子拋出去,將他的腳腕勾住。
朱厭沒能從山崖躍下,便發狠的想要掙脫,只是力道越來越小。
“巫女……”風凝正要講話,依雪卻推開她的手,借著模糊的視野,不停的念叨著咒語。
朱厭終于安靜了一會,依雪便奮力道:“夏哥哥,快!”
她忽而的叫喊,撕扯了傷口,話語畢便暈了過去。
江習夏此刻已經顧不得她了,忍住心中的難受,上前一步同鄭楊一0拉扯朱厭,將他扯回洞中,洞口外的人都屏息以待。
“應該是血蟲粉的效果。”鄭楊說著,便將那根綁在朱厭腳上的玄鐵鏈子狠狠的嵌入石壁。
一根、兩根……已經將朱厭的四肢捆起來,朱厭漸漸的異動,隨即又是一聲地動山搖的嘶吼,山洞頂便墜落下尖銳的石頭。
二人匆忙躲避石頭,還是有些許從她的手臂后背擦過,從破爛的衣衫處浸出血來。
朱厭又跺了跺腳,從他身后竟然滾出許多如人一般大的石頭,鄭楊隨即一把拉住江習夏的手,騰空而起。
鄭楊趁此機會揮手,第五根玄鐵鏈子便攔腰向后捆住了朱厭。
即便如此朱厭身后,還是有很深的洞穴,巨石已經滾動完畢,二人漸漸落地。
他看著江習夏,“你正面攻擊朱厭,讓我能夠繞過他的身子,將剩下四根都捆上。”
說完她的目光已經落在了朱厭身上,手緊緊的握住了生吾劍。
朱厭不停的掙脫著,她舉劍便砍去,生吾劍靠近一份,朱厭便更加狂暴,他對這個氣息記憶猶新,三番幾次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