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立刻燃燒了起來。
兩人一觸便立馬纏斗了起來,一時之間難分勝負,片刻之后便以拉開,誰也沒能占到上風。
他們也不敢全力施為,一是因為沒必要,而是因為尚還有他人坐山觀虎斗,在場的幾人,沒一個是簡單的。
那頭戴花冠的女子,皺著眉頭地看著滿地的狼藉,尚還在四處噼啪燃燒的余燼,右腳猛的一踏地面,一道勁風便以她為中心猛的向四周吹拂而去,在場的眾人皆被這陣勁風吹的長發飛舞,身穿道袍深衣的,更是吹的衣物獵獵作響。
余燼皆熄,僅剩那些燃燒過的草地,裸露出了大片大片的黑色土地,在這滿目倉青的草原,好似一道道,丑陋猙獰的傷疤。
就在勁風過后,神奇的一幕發生了,那些裸露的泥土中,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長出了新芽,轉眼間便再度繁盛,與周圍的青草無異。
那幾人親眼看著這一幕的發生,臉上卻極為平靜,好似看見一件理所應當,再平凡不過的一件事一樣。
那身穿深衣的男子說道“老顧,你啥時候也和神道山學來了那套?忽悠人忽悠到我頭上了?”
那身穿道袍,出自神道山的中年男子面對挑釁卻根本沒有任何反應,抬頭望天,輕聲說道“盟約已違,是否意味著造化武器再現世間?終究是萬物之劫!”
面容枯槁,眼窩深陷的顧觀才心知,造化武器,萬不到最后關頭,絕不會動用,這牛鼻子老道之所以提那么一句,只是用來威懾而已。
持寶自重,一意孤行的氏族,最終的下場都很慘,例如血妖,曾經的滄澤九氏,血妖堪稱最強,而現在依然是九氏,不過是天域趁機崛起罷了,而血妖一族早已銷聲匿跡。
顧觀才心知,如果這群人得不到滿足,怕是要引起眾人的聯手,而中有門僅握有一件造化武器,八氏中還有各種秘法限制造化武器,所以哪怕拼到最后,也只會是魚死,而網,頂多磨損罷了!
最終的結果只會是中有門的沒落,甚至是僅剩八氏,而這八氏占有更多資源!
這九個握有造化武器的氏族,便是掌握了滄澤的絕對話語權,他們需要忌憚的,僅僅是對方的聯手而已。他們也都在小心翼翼的維持著那搖搖欲墜的天平,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正是因為彼此都不知道各自的底線,所以才會不斷地試探,而他也要不斷地往上加價,直至這群貪婪巨獸都滿意為止。
弱肉強食的殘酷世界中,只有在勢均力敵之時,規則與道德公理,才會納入它們的考慮范圍之內。
當世個人偉力受限,無法與造化武器相抗衡,所有九氏之外的勢力與個人,皆是它們眼中的饗宴罷了,唯一的區別便是,吞并時間的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