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神情一凜,待看到余良什么都沒做才沒有出手,只是心中難免狐疑。
最后老人衛(wèi)昇面無表情的收走這件圣物,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實在是不想再橫生枝節(jié),只是已經(jīng)暗暗將余良心里,打算派人好好查一查他的底細(xì)。
老人冷哼一聲“你們倆還躺在那裝死作甚,當(dāng)我跟趙璨這個傻子一樣好糊弄不成?”
“咳,咳”老人催促之下,魯直才有些尷尬的睜開眼睛慢慢站了起來,顯然傷勢并沒有看起來那么重。而那顏肅則是夸張至極的大叫“哎呦衛(wèi)老爺子,我這可是真的受了重傷啊,您不知道那一拳有多重,若不是偏了那么一丟丟您老就要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啦?!敝徊贿^那個活蹦亂跳的樣子看的站在一旁默不作聲的趙璨胸口一陣發(fā)悶。
老人無奈的搖了搖頭,才有些認(rèn)真的對緩緩起身的李裕說“這次之事算是到此為止,這次來的人都是相對溫和的,是因為京中有人貴出了力不想你死。若是換了其他人來恐怕你難逃一劫。我言盡于此,只是此事還留了些手尾,你最好還是多做思量,小心些。”說著不待李裕反應(yīng)便帶著三人轉(zhuǎn)身離開。
李??粗鴰兹穗x去的身影沉思片刻。趙英大咧咧的拍了下李裕的肩膀,挑了挑眉大概意思是“看兄弟混的咋樣?還不趕緊納頭便拜,好好謝謝我!”。
李裕被拍的氣血翻騰不已,只是沒好氣的喊道“欠我的酒錢利息就不要了,本金你什么時候還???”
趙英也不搭話只說“嘖嘖,聽說之前你還未突破,還以為這次要趕不及,你怕是肯定是要死翹翹了,便是祭詞我都想好了。沒想到竟然你越境而戰(zhàn)以一敵三,有我當(dāng)年的風(fēng)范啊,這要是傳出去,你“李三炮”這沉寂多年的名頭怕是又要響亮一陣了?!?
李裕有些無奈的心說還不是你個缺德的起了這么個難聽的名號,結(jié)果被人傳了去自己想不認(rèn)都沒人信了。只嘆了口氣“猴子壓根就沒打算出手,老魯也是留手了,不然我早就躺下了。”正自感慨間,趙英突然神秘兮兮的湊近了低頭說道“我瞅你家這小子唇紅齒白的,不太隨你,倒是像跟我年輕時候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李裕大怒“放你娘的屁!”只是想到李嗣這兔崽子的性子卻是真的跟趙英像極,不禁有些咬牙切齒甚至有些驚疑不定了。只覺胸口一陣陣發(fā)悶,暗自冷哼一聲狠狠的剮了李嗣一眼。
李嗣被這一眼瞪的有些摸不著頭腦,便偷偷瞥了眼趙英,心中暗自琢磨是不是這家伙暗地里說了自己什么壞話,便默默地在心中貼了一個“臭不要臉”的標(biāo)簽,跟“重度話癆”的王予并列屬于“不易接觸”那一類。卻見趙英又轉(zhuǎn)頭拉了王予在一旁嘀嘀咕咕,不由心中暗自鄙夷,大抵是類似于“蛇鼠一窩”之類的話。
趙英看向王予之時,王予心中就暗道不妙。只見趙英果然面色一變,倒是一副無賴的流氓嘴臉“哼哼,我聽說你小子是那老不修的得意弟子,都說父債子還,讀書人又說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的。當(dāng)初他搶了我一是十壇百年桂花釀,你打算怎么還?”
王予心說果然如此,卻只能無奈拱手“學(xué)生不好杯中之物,實在慚愧,不如前輩您去往學(xué)宮找先生討去,先生久未出山,想必此時還是在的?!?
趙英心說我又不傻,去學(xué)宮被群毆嗎,拉長了臉,臉色已經(jīng)愈發(fā)不善的“嗯?”了一聲。只是突然又變了臉色,哭喪著臉訴苦“你是不知道我有多難啊,被關(guān)在山門里不讓出來,都多久沒喝過酒了,好不容易溜出來,又來得急沒帶錢,路上遇到些酒鋪更是饞的渾身不得勁,要不你小子隨便拿個千八百兩銀錢先把利息結(jié)了。”
王予臉皮抽了抽心說不愧是和自家先生“臭味相投”的,某些方面倒是像極,堂堂劍圣親傳竟然混到敲詐勒索的地步真是沒誰了。正想破財消災(zāi)不知怎么的念頭一轉(zhuǎn)悄悄指了指余良“找他,他有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