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英一聽,立刻眼睛放光的一把拉過余良,纏著要酒喝。余良一臉茫然心說我雖然試驗著偷偷釀過一些酒,可總共也不多自己也不喝只送給過老李幾壇,你又是怎么知道的,還是無奈答應下來。
老李聽了也眼神一亮,暗道這小子果然騙我還有存貨,正想趁機蹭幾壇便見自家夫人踉踉蹌蹌的跑過來。一邊跑一邊哭的稀里嘩啦的,正打算罵老李幾句又見到老李渾身是血的凄慘模樣,不由的面色煞白,一副又氣又心疼的樣子拉住老李,老李趕忙攬其入懷,輕聲安慰。看的旁邊的趙英連翻白眼心道“倒是個好福氣的,只是這狗糧吃的有些措不及防。”
老李安慰半天才終于哄好自家夫人,連忙招呼眾人去往李家。只有余良稍作思量說了句不放心依依自己在家推脫過去,王予想了想竟也跟著余良走了。李嗣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竟然也想跟去,被老李一巴掌打了個趔趄才作罷。倒是趙英連連提醒余良準備好酒,說是隨后過來取,又讓王予看好余良,別讓這小子跑了。王予無奈應是,眾人這才分開。
倒不是推脫,余良確實有些擔心,此時輕提身形便匆匆的往回趕,倒是速度頗為不慢,幾個起落便落在院前,王予也只是不聲不響的跟在身后。
待到院前,看到依依正趴在桌子上打瞌睡,仿佛完全沒受外界影響,才終于放下心來松了一口氣,倒是王予看的若有所思。
依依似乎察覺到有人,有些迷糊的抬起頭揉了揉眼,見到是余良才淺淺一笑,打了個哈欠轉身去了屋里,不知道在鼓搗些什么了。
余良也不去管她,搬出修繕過后的搖椅躺在上面,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嘆息。只是看著身旁的王予欲言又止的樣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憋的狠了,在余良身旁來回轉圈盯著他看。
余良只能無奈的說“你還有什么想問的問吧。”
王予只覺余良身上有無數疑點值得探究,心癢難耐之際此時得了應允仿佛打開了話匣子,倒是問的都是些不甚相干甚至有些莫名其妙的問題。
余良本以為會是些關于他寫的故事,或者是這次事情的些許隱秘,再不濟也該是自己的出身來歷和哪學的秘術之類的問題。可沒想到王予問的竟然是些諸如“你年紀多大?”“從哪來到哪去?”“依依多大?”“你們是什么關系?”的八卦。更有甚者還有“依依是男是女?”這種有些荒唐至極的狗屁問題。余良自問心性尚可仍是被不斷涌出的各種問題問的倒抽一口涼氣,恨不得一腳踹過去,頭疼之際又不經意想到之前王予面對老人時的表現,不禁有些納悶的問“我看你之前跟衛老和趙前輩說話都很正常,簡潔的很,怎么遇到我們就這么嘮叨?”
王予一愣,老實的說道“我又打不過他們。”
余良 00?
心說只覺有無數槽點,但是竟然莫名感覺很有道理,自己竟然一句槽都吐不出來。
王予看到余良一臉便秘的表情便好心解釋“這是先生教我的道理,先生說我出門在外要多長些心,盡量不要跟惹不起的人多說廢話。先生說道理這東西強者不是不懂,只是怎么做都由己心,更多的時候卻是身不由己,還叫我少說些話。我還曾據理力爭,先生到是不見如何生氣,只是罵了我句朽木不可雕也”。
余良心道怪不得衛老說你是“那塊木頭”心里卻有一種別扭的古怪感覺閃過,卻不知道怪在哪里想了半天想不到還是問道“后來呢?”
王予有些面無表情的說“后來先生把我打了一頓,我躺在塌上想了半個月時間,覺得先生說的有理。”
余良臉皮抽了抽,連忙伸手揉了揉以免笑出聲來。
王予斜瞥他一眼拿鼻孔瞪著他,示意余良“有種你就笑出聲來。”嘴里卻狀似不經意的問道
“說了這么多,還不知道你師承哪位?”
余良面色一僵,陷入了沉思,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