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了吳意一眼,起身說了一句“本宮不勝酒力,便先行告辭了。”說著竟是頭也不回的大踏步離開。
吳大學士眼神復雜的看了一眼余良,說道“此次詩會小余先生的詩才怕是真的要傳遍天下了,此前趙英讓天下劍修盡皆高山仰止,今天過后怕是于詩文一道又要多出一座絕頂了。只是你要小心些!”說著又喟然長嘆一聲“也算不虛此行了!”隨后又扶起昏厥的水東流告辭離開。
堂上之人已經離開,堂下的大山還在,場間眾人此時也是心情復雜至極,有種史詩感的興奮,又有些被打擊到的沮喪,還有一絲未知的擔憂。
余良想了想,假裝沒看見連連對著自己使眼色的徐清輝,便也告辭離開。剩下的人才如釋重負的長松了一口氣。
只是余良若有所思的剛出門口,便見到一個馬車靜靜的停在路旁,見了自己出來才緩緩的駛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