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良真的覺得自己的腰承受了它這個年紀不該承受的傷痛,此時正捂著腰間的傷口齜牙咧嘴的,卻又極力忍住沒有痛哼出聲,倒不是又遇到了什么襲擊。只不過依依這一下當真的結結實實的“撞”進了余良的懷里,將余良差點頂翻,因此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伸手捂住自己的老腰。若是被經常混跡在怡紅院的徐清輝看到,怕是要露出個你懂得的微笑。
余良卻是真覺得這一下要了自己的半條命,心想自己僥幸逃過一劫,若是被這小丫頭一頭撞死也太過悲催了。可是看到依依這哭的稀里嘩啦掛在自己身上的樣子,余良實在不忍心將她摘下來,想了想就由她去了,干脆就這樣進了府。
事實上余良遇襲的事情也只有韓府這一小范圍知曉,并且在韓汝的一聲令下后更是將這一消息把控的死死的。至于昨天夜里相繼出現的人也僅能根據現場的痕跡知道大概有一場戰斗發生過,卻并不知道是誰到底發生了什么,再加上韓汝一臉別惹我的樣子,大家也都守口如瓶打算觀望觀望。只是沒想到韓汝竟然會夜闖禁宮,直接找到了國師的頭上,讓幾位強者有些驚疑不定的同時卻是更加駭然,紛紛暗自猜測到底誰為了誰竟然做到這個地步,也讓某些本來將遇襲者是余良這件事情,猜的八九不離十的家伙有些拿捏不準起來。經過一晚上不知道具體情形的“友好協商”后,又有一顆更大的重磅炸彈砸在眾人心頭,卻是讓這些人開始有些無暇他顧起來。
韓汝看著眼前這一副有些溫馨的畫面,忍不住還是笑了笑,將之前的想法甩開,卻還是難以克制的閃過在自己按住依依那一剎那,心中那股毛骨悚然的感覺。
大黃則是一臉嚴肅,又對著余良象征似的打了個哈欠,以眼神示意“小余子回來了就好,朕心甚慰。”余良翻了個白眼沒有理它。倒是顧青有些淚眼婆娑的小女兒姿態,看的余良有些頭皮發麻,連忙示意快走幾步躲的遠遠的,讓顧青有些幽怨的瞪了一眼。
終于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子,躺在熟悉的那個躺椅上,余良才愜意的舒了口氣,感覺剛剛被依依撞掉的半條命又回到了身上,剛想伸個懶腰,結果發現胳膊被依依捉住無法動彈,低頭看去就又有些哭笑不得。也不知道依依什么時候編了個黃色的手環,此時正捉住余良的胳膊給他系上。余良仔細看去頓時有些面色古怪的問道:“這是大黃的毛?你拔他毛就是為了編這個?”
依依梨花帶雨的小臉難得的紅了紅紅,偷偷瞥了他一眼,抓緊將手環系上,才輕輕的“嗯”了一聲,然后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又露出一口大白牙對著余良“呵呵!”傻樂了一聲。
余良無奈的伸手揉了揉依依的頭,有些替大黃心疼的想到“我看大黃的長毛整個都稀疏了一圈,竟然就編了個手環,也不知道大黃知道之后會不會哭出來。”直到手環系好余良才發現兩只手一左一右一紅一黃還挺對稱的顯得有些好看。余良正想干巴巴的夸依依兩句,便看到韓汝走了進來。
韓汝看著余良似乎也沒有讓依依離開的意思,也就不再避諱。想了想將“流水”取出遞給余良說道:“昨夜你失蹤后,我去晚一步并沒有留下刺客,又尋不到你的蹤跡,只能把這把飛劍帶了回來。”
余良有些意外之喜,沒想到這柄飛劍還能失而復得,畢竟自己能死里逃脫都是靠著這把飛劍,仔細檢查一番發現這飛劍竟然絲毫無損,看來其品質還在余良預料之上。余良將飛劍收起來之后想了一下又問道:“沒能留下,是沒見到刺客還是交手后讓他跑了?”
韓汝搖了搖頭:“我只隱隱見到一個模糊的影子便消失不見了。”
余良微微皺眉,對于其危險性的認知又提升了一個等級,臉色更是嚴肅起來說道:“刺客看起來像是一團模糊的影子,速度極其快,超出我的想象,便是我幾次使用“乾坤符”仍是沒能逃脫其襲擊,若不是這柄飛劍立